他彷彿很畏冷,每夜隻是緊緊抱住她,在她身上汲取暖和。
少女抖著聲音道:“陛下,奴婢服侍您!”
見皇上開了尊口,侍衛從速出了帳篷,引來了一個十五六歲的絕色少女,膚若凝脂,螓首蛾眉,非常惹人垂憐。這少女因著是留給皇上的,一向未被人動過,臉上都是青澀的嬌羞。
這一個月下來,兩人幾近冇有半晌分離,他們相互依靠,相互體貼安慰,以是這酷寒的征途,對他們來講,也就冇有涓滴痛苦。而他卻一向下像現在普通,杵在酷寒的黑暗中。
這日方纔過了雁北城,雄師安營。夜晚酒過三巡以後,戰營規複安寧。宋銘喝得有些多了,路過蘇冥的營帳時,見著裡頭的燭光,映著兩個密切的人影,細細的說話聲,聽不清楚在說甚麼,卻聽得出你儂我儂的情義。
那少女進了營帳,跪地行了個大禮,宋銘揮揮手讓她平身。侍衛在她背麵低聲叮嚀:“好好服侍皇!”說罷就躬身辭職。
伶俜點頭:“韃子那邊有題目嗎?”
宋銘又冷聲道:“我叫你不要動,我冷!”
少女出自青樓,生得絕色,又彈得一手好琴,雄師路過她地點的城郭時,被選中隨軍。現在已經跟著雄師行了好幾日。一同選入的姐妹,多數早去了將士的營帳侍寢,隻要她還一向留著明淨身。徹夜被領進了這營帳,方纔曉得本身先前的猜想未錯,她是專門被人留給皇上的。
他微微蹙眉,仍舊不為所動,直到中間營帳裡的燭火被吹滅,才踅身往本身的營帳中走去。他踉踉蹌蹌在榻上坐定。雖是行軍,但皇上的用度,也涓滴不會姑息。榻上鋪著皋比褥子,厚厚鵝絨錦被鬆堅固軟搭在榻邊。營帳中燒著熱烘烘的炭盆,雖則外頭北風凜冽,但這營帳裡,委實是說不上冷的。可他卻還是感覺冷得短長,微微抱著雙臂,正要躺下時,想起甚麼似的朝侍衛道:“軍中不是進了幾個美姬麼?給我挑個潔淨的送出去。”
蘇冥微微一笑:“我知你擔憂何事,我們是跟著皇上的,不消上陣殺敵,隻是要受兩三個月的苦罷了。”
伶俜實在也不如何擔憂,皇上親征如果都有傷害的話,那他們偌大的王朝,也就走到了絕頂。
少女怔了怔才反應過來,她也不是傻女人,見皇上彷彿真的有些瑟瑟顫栗,將手伸出來緊緊將他抱住。
隻剩中衣時,宋銘因為受不了寒意,直接鑽進了錦被當中。少女滿麵羞紅,褪去本身的衣服,隻餘一件繡花肚兜後,才躺在宋銘身邊。宋銘俄然將她抱住,但是卻冇有下一步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