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人不消,用人不疑,皇上的確豁達安命。袁兄傷勢不輕,將養為上。”
方慕安也感覺蹊蹺,“她還對袁信行了膜拜大禮。”
那婦人麵上冇有涓滴不安閒,看來袁信的話對她來講已經是鬚生常談。
還“我的心上人”,真有夠大言不慚的。
方慕安撇了撇嘴,“那女人不是毀容了嗎?”
方慕安都傻了,合著這女子得了絕症來看病,竟然連錢都不帶,這是甚麼意義?
袁信卻不苟同,“皇上豁達安命,未曾有頹廢猜疑之意。”
方慕安紅了臉,輕咳一聲道,“彆說有的冇的岔開話題,剛纔跑來找袁信看病的到底是誰啊?”
“你剛纔不是見過白底本人了嗎?她對袁信的態度你也看在眼裡,另有甚麼思疑的?”
方慕安擺脫了幾下冇擺脫開,“你曉得有人來看病?”
袁信摸完一手脈,又換了另一手,神情垂垂凝重起來,“夫人憂思心悸的弊端,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