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安昏頭漲腦,他為甚麼要傻兮兮地聽一個男人躺在他懷裡對另一個男人訴衷腸。
方慕安用還健全的那隻手抹了一把臉,“我很早很早之前就有籌算,將來我本身如果有了孩子,必然把統統能給他的愛都給他,讓他像你小時候一樣,鎮靜安閒的生長。你曉得我有多戀慕你的家庭嗎?你曉得我多想本身也有一個那樣的家庭嗎?我不竭地奉告我本身,如果有一天我有了孩子,說不定我對那兩小我的恨就會消磨。”
小烏龜一邊說一邊在他懷裡蹭來蹭去,方慕安強忍著把他一腳踢下床的打動,“人活一輩子千萬彆跟毒品沾上半點乾係,剛纔我發作的時候就像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方慕安切了一聲,“好用的話為甚麼不消,我愛用就用到天荒地老。”
果不其然,前頭的鋪墊都是為了這一句。
他還美意義惡人先告狀。
方慕安提起疇前氣就不打一處來,“你記不記得你穿越指南上麵白紙黑字寫的任務內容是甚麼?”
方慕安隻覺槽多無口,“我是直男,隻做女孩子的男朋友,冇興趣做男人的那朋友,何況你要我做你的男朋友,雲晨如何辦,被你雙方麵劈叉成前男友?”
他擺盪了何止一次……
文軒看他還是不說話,隻好用蠻力把他的肩膀扳過來,就著彆扭的姿式吻上他的唇。
如果讓方慕安選一件他上輩子最想竄改的事,大抵就是那一晚他回吻了康時年。
“我不是阿誰意義……”
這較著就是要暗鬥啊!
文軒聽了方慕安的話也不接茬,隻悄悄歎了一口氣。
方慕安忍不住嘲笑,“你如果做我父母的孩子,也不得不豁達。”
方慕安也曉得這句話憋在貳內心好久了,疇前他顧及他的感受,向來也冇有把這件事明顯白白地問出口過,現在他們把話說到這個境地,小烏龜是不管如何也想要一個說法的。
“這個你要聽我解釋……”
方慕安很想對文軒說他那天之以是會吻他,隻是不幸他,可他說不出口,不管貳內心如何樣的壓服本身,他都冇體例把這句話理直氣壯說出來。
文軒聽出他話裡的苦澀,一時也想不出說甚麼來安撫他,“你戀慕我的家庭,我何嘗不戀慕你的豁達。”
“還說呢,我上輩子抽過一次軟性的,就連吐帶暈的想他殺。方簡是資深老癮,斷藥的感受,大抵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