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敷,你再走近些。”
“你過來。”
方慕安看著他慘不忍睹的嘴唇和嚴峻缺水的皮膚,到底還是生出憐憫之心,“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一邊說,一邊走到門口大聲叫韓澤。
文軒被方慕安的義憤填膺逗的直笑,“慕安,如果有一天我半身不遂了你也情願養我嗎?”
“臥槽你……你下身癢蹭下巴乾甚麼?你還希冀我把手伸到你褲子裡?”
文軒難耐地動脫手,“我被綁了二十天,肚子空的甚麼都不剩,你好歹叫他們給我弄點好吃的。”
方慕安謹慎地上前一步。
“你又要乾嗎?”
能不全麵嗎?從上學那會這小烏龜就是背書狂人,看來他是鐵了心扣他東西不還了。
“夠近了,你說吧。”
方慕安輕咳兩聲,“阿誰甚麼,我見機行事,你快叫人送水來。”
文軒笑道,“你是不曉得你這個身子的原主是甚麼人。”
文軒被弄得一臉水,連頭髮也沾濕了,不得不投降告饒,“我說錯話了還不可嗎?”
一想到韓澤家裡典範的母夜叉,方慕安就對老婆這兩個字心生驚駭。
“再給我一杯水……不對,再給我一桶水吧。”
這叫甚麼話!
“你猜一句話就能使喚得了韓澤的是甚麼人?”
“再往下。”
文軒被澆了一臉水,還冇臉冇皮的笑,“我好幾天冇洗臉了,你看不疇昔了要幫我洗?”
“你給我撓撓嘛。”
文軒自嘲一笑,持續挖坑,“那如果你今後娶了老婆,你老婆受不了你養一個半身不遂的哥們,每天跟你鬨仳離如何辦?”
文軒被方慕安的那一聲“乖”叫的滿身一凜,“你想曉得甚麼問我就是了,關於你現在這個身材的資訊,我曉得的還比較全麵。”
方慕安臉都抽抽了,“你能不能不咒我,我方慕安看人就那種目光?娶老婆還能娶個冇一點愛心的?”
文軒似笑非笑地點點頭,“你這副身子原名叫方簡,表字子謙,曾是先皇麾下的第一謀士,從先皇做太子時就一起幫手,出運營策。”
裝甚麼狂拽炫酷吊炸天!
“再往下就是胸了,你塔尖癢?”
這幾句話聽起來簡樸瞭然,因果清楚,可細細想來卻有很多可窮究的疑點。
文軒在前麵嘲笑,“你現在也學會以色侍人,玩弄人於鼓掌之間了。”
文軒輕哼一聲,“如果你失聲毀容,人不像人,敢同昔日的戀人相認嗎?”
“蝦米?”
方慕安不想跟文軒再爭辯下去,擺擺手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文軒看著他歎了一口氣,持續拿下巴蹭肩膀,把方慕安的逼迫症都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