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安揉著頭,斜著眼看文軒;段鴻也一臉莫名其妙,嘴上不說,內心可冇少吐槽:我的人我愛如何樣就如何樣,要你一個外人多管閒事嗎?
不出一會,門又開了,裡頭出來的人同方慕安打了個照麵,恰是那天給宋洛看病的袁三少。
青蓮君傾城一笑,“段將軍是聰明人,一聽就曉得我說的意義了。鄙人是世外之人,發過誓不再參與甚麼爭鬥,也毫不會偏幫誰打壓誰,還請段將軍諒解。”
“該辦的事我都辦完了,未幾留了,白公子多保重。”
門開的一瞬,外頭的狂蜂浪蝶驚鴻一瞥看到白青,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呼天號地。
這玉佩他熟諳,他之前曾從小偷手裡搶過來一塊一模一樣的,型號比這隻稍小一些。
一肚子迷惑來來不及問,文軒就拍拍他的手臂,“不必心急,你見到白青就曉得了。”
青蓮君又親手幫他添了一杯茶,把奉侍的孺子也遣出去了,“木兄請說。”
方慕安把玉佩放到衣衿最內裡的口袋,又謹慎地掖了掖;段鴻拉住他的袖子叮囑一句,“你與白青相認後,替我做一件事。”
青蓮君看他扭扭捏捏,覺得他有甚麼難言之隱,“段將軍是有甚麼事要我去做嗎?”
入眼的都是庸脂俗粉,方慕安提不起一點興趣,隻感覺這些人連文軒的一個衣角都比不上。
這一下冇用甚麼力量,方慕安卻哀嚎了一聲,文軒一急,衝過來奪了段鴻手裡的扇子,“你打他乾甚麼?”
不然如何會讓人頭暈目炫到這類境地。
方慕安點頭應了,上前對白藍的靈位上了一炷香,虔誠地拜上三拜。
青蓮君見到方慕安的一刻,本來還緊繃的精力驀地鬆弛,態度卻還謙恭溫婉,“鄙人白青,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這女子釣凱子的技術比門口那些生拖硬拽的公然是高了一截。
段鴻從懷中取出一塊麒麟玉佩,慎重地遞到方慕安手裡,“你把這個藏好,作為同白青相認的信物。”
阿誰名叫白藍的,在最下頭。
方慕安到樓前敲了門,小童兒回聲出來對付,“公子本日卦滿了,不見客。”
高!實在是高!
青蓮君冷靜將麒麟玉佩還給方慕安,輕歎一聲,“段家人賣的賣,放逐的放逐,隻剩老夫人一個,她現在人在緣濟寺。”
“哦哦,將軍要我替他拜祭白藍的靈位。”
那童兒也是個機警的,忙把玉佩塞到袖子裡,關門去了。
段鴻一把奪了扇子在他頭上敲了一下,“瓢個屁瓢,你是去求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