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放內心要火山發作了,合著他現在的這具身子是多有魅力,一個兩個連禮義廉恥都不顧了就硬拉著這個阿誰。
彷彿也不是……
濃烈的像酒一樣灼燒民氣,又讓人慾罷不能。
康時年這王八蛋,公然對偽娘冇有抵當力!
方慕安站在人道主義的角度上勸了一句,“那匹馬已經累的少了半條命,你這是要把它彆的半條命也騎冇了?”
方慕安用力擺脫了兩下,到底也冇能擺脫開文軒的桎梏,兩片嘴唇被吮吸的發麻,舌尖還殘留著未消逝的疼痛,全部口腔更充盈著特屬於文軒的味道。
方慕安恨不得放聲大喊這一句。
文軒一臉好整以暇,“宋大人的婚事,阿木為甚麼這麼在乎?”
文軒還一向在他耳邊噓聲,“乖,讓我抱一會,就一會……”
文軒有些絕望,“我是因為殺了人才被通緝的,你不問問我殺的是甚麼人嗎?”
文軒點了根柴火,段鴻與方慕安也來幫手,合力把剛纔燃燒的火堆又重燃起來。
方慕安一陣氣悶,忿忿問了句,“文公子,你也曉得早些時候我嚇傻了,疇前的事記不得幾件,我和你……本來是那種見不得人的乾係嗎?”
方慕安輕咳一聲,“文公子不是刺殺朝廷命官才被通緝的嗎?這有甚麼獵奇的。”
他說話的語氣如何這麼不對?
文軒點了點頭,又不說話了。
疇前還裝的跟君子君子一樣,謹慎思花花招呢。
“不痛了不痛了,剛纔有一時犯了病,現在已經好了。”
抓錯人了?
那到底是文軒的殼子跟阿木有貓膩,還是裡頭的康時年跟人家有牽涉?
文軒忙向方慕安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把段鴻攔住了。
段鴻看看文軒,又看了一眼一個勁點頭的方慕安,這才稍稍平複下來,牽著馬出去,找汁水富強的草葉餵它。
文軒輕笑一聲,回話的口氣淡淡的,“你心口還痛嗎?”
文軒隔著火堆望著方慕安,一雙眼睛被火光映的亮亮的,“宋洛被皇上賜婚,人已搬到了公主府。”
疇前他也被康時年強吻過,影象裡康時年冇有這弊端。
文軒被方慕安直白的發問雷的瞠目結舌,咳嗽兩聲用手擋住嘴,“你感覺呢?”
現下實在不是該笑的時候,文軒卻還是因為方慕安的話暴露了一點笑意,幸虧他眉眼間正色淩然,“回京是必然要回的,我們卻不成自亂陣腳,萬事要從長計議。”
簽證官的原話,宋洛就是因為娶公主,婚後女強男弱,又與敬愛之人失之交臂才鬱鬱而終的,他這不是又要走上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