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鴻被問的有些悶悶,“你連這個都忘了?你們幾個十二歲被我買進府,算起來有七年了吧。”
兩人又走了一個小時,眼看著入夜了,段鴻把方慕安設下地,抹一把頭上的汗,“看來是找不到人家了,生堆火歇息一下吧。”
“當初就是因為我鬨得過分度,才被家尊攆到邊關,這些年我除了為父治喪回京過一次,以後就再也冇分開過冀州。”
“你如何甚麼都不記得了?當初你們六個陪我一起到冀州的。”
一邊說,一邊將方慕安背上身。
方慕安也猜不出段鴻的迷惑是如何來的,撇著嘴不走心腸對付一句,“將軍武功高強,對於幾個小刺客綽綽不足。”
偏巧段鴻一邊說著話,一邊還如故意似偶然地揉方慕安的屁股。
說話間,方慕安又被段鴻猥褻了好幾把,氣得想拿胳膊勒死他。
方慕安在內心狠狠地罵缺德的時空辦理局,“疇前的事就彆提了,我決計洗心革麵,重頭做人。”
方慕安正走神,段鴻就顛了他一下,“哎,如何半天不說話。”
“得了便宜還賣乖,算我服了你。”
方慕安也有點迷惑他為甚麼畫風突轉,想了想就摸索著說了句,“到了下個村莊,找個醫館把你這傷口端莊包紮一下吧。”
雖說當代三妻四妾甚麼的很普通,他也瞭解一個貴族男人專情比要種馬禁慾還難,可一買買十二個無不同開後宮這類事,他實在是接管無能。
五親兵也說過他們十二個一起長大。
“又不是我要求的,是你上趕子的逼迫我的。”
方慕安恐怕段鴻錯意,緊著解釋一句,“我是念在你對我有恩的份上才留下來的,可不是圖你甚麼情。”
按說,段鴻算是男人中的男人,將門虎子,揮毫義氣,這些年在邊關立下赫赫軍功,就單說他出眾的邊幅,一招手,甚麼女人要不到,乾嗎非喜好男人?”
段鴻疏忽方慕安的抗議,“疇前你還巴不得我揹你哪,現在如何轉性了?我碰一下都不肯?”
“我如何就裝胡塗了?”
段鴻卻一臉正色,“疇前各種荒唐,的確不堪回顧,提及來還要多謝冀王殿下對我的種植教誨。”
段鴻搖點頭,“我隻是感覺蹊蹺,暗堂使個個都是頂尖妙手,他們若真想取我性命,我也一定抵擋的住。”
方慕安二話不說就去拾柴火,段鴻靠著顆樹坐了,笑著看他忙來忙去,“疇前要你動一動都難,如何現在搶著乾活了?”
“剩下那六個還在將軍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