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安總算聽明白了,“你是說,我頭上的傷,不是山賊,是宋洛那小崽子乾的?”
方慕安將信將疑地對準油燈彈了一動手指,燈花竟真的被他彈滅了。
“一個大男人被人硬掰斷了,如果你,你有臉找彆人去告狀?”
眼看著文軒打了個哈欠,把眼睛又閉上了,方慕放內心不知是何滋味,如果他疇前的所作所為真如文軒描述的,那文公子如何敢這麼輕描淡寫就跟他百科宿世此生。
方慕安聽的雲裡霧裡,當下也不知該如何迴應,隻好對付一句,“二位公子出去了,等他們返來我們籌議一下。”
文軒還火上加油的誇大了一句,“來吧,我等著你。”
“文兄又借他做甚麼?”
“冷,我不想動。”
“你真想曉得?”
方慕安點頭應了,擺擺手放人去了。
“我等接到王爺的飛鴿傳書,請宋公子與文公子到冀州會館落腳,等待會試。”
刺探甚麼?
文軒眼睛都閉上了,聽到這一句,不得已又睜了開,“我的身份才學都冇法同宋洛比擬。宋洛的身份很特彆,他從小父母雙亡,六歲起就借居在冀王身邊,又是過目不忘,聰明過人的神童,冀王殿下把他當作掌上明珠也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