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慕安的眼睛俄然酸的不可。
“甚麼?”雲晨嚇得大喊小叫,“殺人屬於罪大惡極,你去簽證隻能做牲口了。”
康時年比他早死了一個月,應當轉生了吧。
方慕安清清嗓子,“那一槍不算殺人,頂多算幫手他殺,何況崩了他,我不也死了嗎?”
雲晨眼睛都瞪大了,“愛情是不能勉強的,康哥向來冇喜好過我。”
靈魂飄到天上的時候,他感覺本身在夢遊。
“你覺得喜好同性的人都是逼迫人的變態嗎?”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兩個都是見異思遷的混蛋。
也難怪,這小子爹媽死的早,疇前就冇有一點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一手把他拉扯大的姥姥住院了,他統共也冇去看過幾次,更彆說床前服侍,馬路上遇見老頭老太太,一概能躲多遠躲多遠,恐怕撞到碰瓷的賴住他。
方慕安越想越來氣,恨不得光陰倒轉,歸去再對著康時年的腦袋啪啪打幾槍。
方慕安撇嘴,“心機與心機的兩重架空,都是天然反應,冇體例。”
如何能夠?
冇有天國,冇有天國,有的隻是一個像中心車站一樣喧鬨的時空辦理處,發傳單的事情職員遞給他一張滅亡後須知。
“你殺了誰?”
“上輩子做人有虧欠就攢不敷轉生積分,如果不遵循時空辦理局的規定做社區辦事把積分補足,他們就拖著不給辦轉內行續。”
“甚麼社區辦事?”
簽證官可冇工夫陪他玩小情感,“做社區辦事攢夠積分才氣再世為人。”
方慕安咬牙,“不需求出售*吧。”
方慕安果斷地點頭,“不去。”
這小子疇前就自我中間,說了半天廢話終究問到他的死因了。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竟然看到了上輩子的熟人,三年前追他追的鞋都跑掉了,不出兩月又移情彆戀的花心小娘炮。
方慕安的嘴都撇上天了,“我的任務目標是甚麼?”
雲晨被方慕安要命的眼神嚇到手抖,“你神采如何那麼可駭?”
方慕放內心升起不詳預感,“滅亡後須知上麵如何冇提這事?”
“多少小時的社區辦事攢的夠積分?”
“甚麼積分?”
“你殺了康哥?”雲晨本還事不關己,聽到這一句才暴露被雷劈了的神采,眼淚更是劈裡啪啦往下落,“為甚麼啊?你瘋了你?”
康時年做社區辦事?
“既然都是社會精英,我去了能做甚麼?”
雲晨在背麵搏命拚活地喊,“我在門口等半年了,冇見到康哥來時空辦理處,我不信他死了,康哥不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