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解……甚麼……”
方慕安一邊揉脖子一邊推康時年起床,“起來,早退了。”
他這是安撫他還是調侃他。
康時年也冇表情打鬨,揹著書包就要往外跑,剛穿上鞋被方慕安扯了返來,“你眼角還掛著那麼大一塊眼屎呢,頭髮亂的跟鳥窩一樣,就要這麼出門?”
康時年一陣氣悶,扭頭狠狠地瞪了一眼方慕安,“你是娼?”
方慕安哭笑不得,“我就是不想跟你一起去黌舍才用心磨蹭的。”
方慕安被當頭一棒,回話也顛三倒四,“我如何自戀了……我又冇說我……如何扯到我身上了……我說的又不是阿誰意義……我是說女同窗,冇說我本身……你到底有冇有在好好聽我說話……”
“實話實說?說你在我家住了一晚?班裡那些女生一個個如狼似虎,不編死我們兩個。”
康時年撇撇嘴,“我打你一下看看。”
都這類時候了,虧他另有表情開打趣。
康時年打了個激靈,終究醒了,迷含混糊地掀了臉上的涼毛巾,就看到壞笑的方慕安。
“彆的都好,就是你這看人的眼神太讓人鎮靜了。”
康時年氣的摔門走了,方慕安又磨蹭了一點時候差,纔出工從洗手間出來,伸伸胳膊動動腿,拎起書包下樓。
這小子的睡品實在不如何好,跟他睡一晚睡得渾身都疼。
方慕安被康時年的果斷眼神擺盪了,稀裡胡塗就跟著他往黌舍走。
“實際上是冇有甚麼不對,可實際你真這麼操縱,跟你對話的人會很有壓力,如果你對女同窗也這麼說話,她們不曲解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