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時年一身輕鬆,重新投入周公的度量,睡著之前還把胳膊又搭回方慕安身上。
設法到底隻是設法,誰還冇有過無恥到底的設法,真讓他做甚麼,他一定有阿誰勇氣。
這傻子不會真去沐浴了吧。
方慕安翻了個白眼,順手把電熱毯關了。
“有點熱。”
方慕安還不曉得本身已經成了康時年意淫的獵物,抽了幾下鼻子,嘴裡胡亂抱怨,“大半夜的逼我去沐浴,熱水不敷,到最後我都是用涼水衝的。”
聲音傳進康時年的耳朵,如何聽如何像是海妖的勾引。
屋子裡一下溫馨下來,靜的連鐘錶的滴答聲都非常的清楚;康時年的略短促的呼吸聲在喧鬨的環境中過分違和,方慕安終究忍不住問了句,“你是不是不舒暢?”
康時年彷彿又彎下腰聞了他身上的味道,比他之前下床時用了更多的時候,離他臉的間隔也更近了。
康時年乾脆不回話,方慕安自發敗興,也不開口了。
康時年青手重腳地起家,超出方慕安趴下床,穿鞋用了好長的時候,彷彿還特彆彎下身子聞了他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