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不幸兮兮的昂首望了一眼自家師父,看著師父他竟然也模糊勾起嘴角,葉且歌無語望天,一臉鬱卒的趴在了桌上。
葉且歌抬眸一望,窗外的人影一閃而過,但是那專屬於白雲城暗衛的輕功,卻再也逃不過葉且歌的耳朵。
聽了門徒的話,葉英沉默半晌,終是拍了拍葉且歌的腦袋,溫聲道:“好,那便去尋他吧。”
西門吹雪周身都帶上了血跡,神采比平時更白,走路的時候法度也微微有些不天然。但是對於陸小鳳來講,這已經是很不錯的成果了――方纔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西門吹雪和兩位葉兄都不見了蹤跡。陸小鳳一想到是西門吹雪和葉且歌要決鬥,本身的確連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說話間,閆鐵珊從內裡走過出去。他的身邊環繞著白日裡的那五位妙手,卻不見了霍天青的蹤跡。
陸小鳳這一次是完整的說不出話來。他的笑容裡有些苦――不管是誰,當曉得本身徹頭徹尾的被耍了以後,也總會說不出話來的。他灌了一口水,這才找到了本身的聲音:“也就是說,現在的上官家,隻剩下上官雪兒和上官飛燕了?”
閆鐵珊麵色穩定,反唇相譏:“當年風景無兩的平大將軍,現在也不過是個窮酸道人。”接著,他的目光落在蘇少英身上,帶出了一絲暖和:“不過門徒倒是教的不錯。”
微微表示,葉英走到桌邊,將已經有些脫力的門徒放好,這纔回身對花滿樓和陸小鳳道:“何事如此惶恐?”
到底是一條性命,葉且歌不是聖母,但是卻也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幕後黑手再去害人。更何況,遵循葉且歌對兄長的體味,兄長冇有言明是因為不想乾與她行事,但是特地提及此事,想必也是想救這霍天青一命的。
“無礙,不會牴觸。”
對於這個成果,陸小鳳非常的不測,他瞪大了眼睛,等候著閆鐵珊的解釋。
陸小鳳仔細心細的打量了一眼葉且歌,發明她身上並冇有甚麼內傷外傷,隻是神采有些慘白,心放下了一半,卻緊接著又高高的懸了起來。
葉且歌一愣,恍然想起本身現在是男人身份,遍體生香甚麼的……固然她不是很在乎,但是花公子你給我和西門吹雪兩個“男人”吃這個,真的不是為了坑我們麼qaq
“陸公子,花兄。”
那邊陸小鳳已經問出了葉英心頭的疑問,他坐在獨孤一鶴的劈麵,打趣也似的開口道:“獨孤掌門約莫也曉得了我們的來意,不過鄙人感覺很奇特啊,像是獨孤掌門如許王謝樸重的掌門,如何會又掌管了青衣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