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一旁的侍衛說道:“去,給我把那棵樹砍了”
私放邢犯,又將罪人之女留在府中做妾,再對玄陽帝謊報,已經全數滅門!這哪一樁,都是欺君之罪。
皇後也知慕容誌,現在的做法與說辭…全然不對,怕是會更加激憤陛下,心下…隻想著將此事再拖拖,便是忙著開口。
就將近走出去時,夜夕顏彷彿又想到了甚麼,對著那侍衛,又是叮嚀一句:“彆傷了樹上…那鳥,去給找個鳥籠裝好,等三皇子醒了,就給他。”
玄陽帝倒是被這話,弄的麵上一冷,畢竟夜夕顏還在這裡,這兩人的意義,倒像是在說,他是不明是非,的昏君了。
“標緻姐姐…”
“慕容誌,你現在可有話說…!”
夜夕顏一步步的往漢陽宮走著,固然,曉得方纔的言辭,必然會激憤到北冥淵,但是,那又如何,經朝雀樓一事,北冥淵早已曉得,她有假裝,撕破臉,反而更好。
“你們究竟要說甚麼,給朕說清楚!”
“陛下,當年父親貪汙之事,不過是被人威脅著頂了罪,隻是父親到死都不知,那筆貪款,竟是要我們李府一門,全數死亡。”
皇後這話,說的大義滅親,何況此事到此,倒是牽涉頗多,還是多些調查纔好,玄陽帝點了點頭,便讓人將李牧兄妹,關進天牢,至於慕容誌也是關進了宗人府。
“看來還是冇聽清楚…我那晚的話,三皇子脾氣純良,如果做了甚麼傷害的事情,你們該要攔,就攔,該要護,就護!如果另有一次!就彆怪我。”
夜夕顏跟著腳步沉重的皇後,退了下去,在僻靜的宮路,看著皇後走近,同出的北冥淵,聽其語氣陰側的開口。
對上她的視野,北冥淵心下微沉,餘光看著,空無一人的宮路,身子俄然,步步切近,然,麵上仍舊帶著偽善的溫潤。
“你這濺人,少在這裡勾引陛下!”
玄陽帝的話,透著惡毒,讓上麵跪著的人,皆是不由的一顫,隻是這還不算,隻聽龍案上的帝王,又是持續道。
“慕容誌,此人…你應當還能記得吧…”玄陽帝指著李牧問道,一旁的皇後,此時…也知環境不對,直接是禁了聲。
“二皇子,你說…這孩子生下來,如果半點不像你,可如何是好,到時候,豈不是全朝陽的人,都知…二皇子…頭頂發綠。”
“三皇妃,為何這般的看著我?是有甚麼話…想要說…”
這下,夜夕顏天然能想到,他為何會俄然跑到樹上,唇角抿成一條直線,這傻子還真是善心收縮,看著他將那小鳥,悄悄的放入鳥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