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傷…?玉安公主微合的雙眸,瞟過夜夕顏說道,昨日在雲若寺內,這丫頭生龍活虎的,她還真冇看出來,她的神采竟已如此慘白。
北冥羿停在住了,幾個月東明殿前,眸子微暗,看著身後跟來的冥隱,開口道:“整整一日了,你可查出甚麼線索。”
“嗯嗯…那羿兒,必然每天都和夫人說。”北冥羿傻氣的話,又引得玉安公主笑出聲。
既然,她想用香,讓北冥淵尷尬,讓白若溪萬劫不複,那他便再加上一人,這水總要越渾…才越能摸到大魚。
“回主子,部屬那日便在一個刺客的手腕處,瞥見了這個紋身,昨日得知,那些刺客來來源於宮中,便是又下了一番工夫去查……”
皇子們的貼身暗衛,北冥羿黑眸儘是寒涼,不過腦裡細細的濾過,宮中的皇子,應當皆冇有動機,畢竟此時,冇有任何好處,如果事情透露了,也會惹出一身費事。
北冥羿身隨心動,不消半晌,便立在了蓮瑞宮的紅瓦之上,都不必多想,聞聲上麵,不斷的砸摔聲,便知內裡的人,表情定是不好。
“王妃,這些百姓,倒真是知恩圖報。”靈兒笑著說道,她是冇有夜夕顏想的透辟,但是也知,這下郡主的雋譽但是傳出去了,內心還真是高興。
這話,隻讓人後背發涼,冥隱暗自擦了擦額際上的盜汗,從速跟上北冥羿的法度,看著他往漢陽宮的方向。
夜風輕吹,很多巡查的侍衛,隻覺麵前一晃,似有人影飛過,再一細心看去,倒是空無一人,隻當是半晌的慌神。
“夜王妃無需掛懷,對於靖王妃,本宮本就喜好,加上,前日也是可巧遇見了,信賴那日不管是誰,都會脫手互助的,隻是靖王妃身上另有劍傷,還是早些回宮醫治的好。”
“皇後孃娘,靖王這才方纔回宮,就算是要查遇險之事,也該比及靖王與靖王妃,歇息兩日,再說…”
“回皇後孃娘,靖王妃胸口那一劍,所幸冇有損到心脈,現在隻需開寫補血養氣的湯藥,再在床上療養本個月,便能夠下床走動了。”
夜夕顏剛想答覆,便被皇後這番言語打斷,暗中給了北冥羿一個,安撫的眼神,便由著皇後將其叫了出去。
她憑甚麼能夠跟著玉安姑姑,安然返來,又如何能夠,冇有任何流言流言沾身,還反有雋譽…!氣到深處,北冥昕一把將茶盞,扔了出去,對著皇後說道。
看著這一行人出去,纔是紛繁敬了禮,不過,此時倒也冇人在乎這些,統統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床上,那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