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纔是賤貨,你百口祖宗八輩都是賤貨,賤貨就是你們家的代名詞兒,更是你們家代代相傳的專利,說賤誰能比得過你們家,早上剛被本女人打完,還冇過晌你就又來討打,這不是賤是甚麼,像你這類奉上門來讓本女人打的賤貨,本女人必然滿足你的心願”,小手每一次落下,彷彿就有牙齒碎裂的聲音,邱氏疼的眼淚鼻涕橫流,倒是半點力量也用不上。
“國法?”安然一腳把卻邱氏踹到了一邊,手裡掂著染了血的石頭向著裡正走去,“她仗勢欺人的時候,你的國法在哪?她打滾撒潑欺詐彆人的時候,你的國法在哪?她帶著地痞前來肇事的時候,你的國法又在哪?跟本女人講國法,憑你,也配?”說著小身子驀地縱起,抓住裡正的鬍子,小胳膊掄圓了對著腦袋就是一石頭,砸的裡正嗷嗷直叫。
暴力!絕對的暴力!或許是被小女孩的殘暴嚇住了,邱氏大哥和一班地痞一時候竟然動也不敢動一下,任憑小女孩持續對邱氏施暴。
四個清俊的黑衣少年一表態,村裡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暗鬥,實在是四人身上冰冷的殺氣有些駭人。
就在安然轉頭的刹時,裡正擺脫開鉗製,一咕嚕爬起來撒開腿就跑,彷彿身後追著大水猛獸一樣,轉眼間就消逝了蹤跡。
風雲雷電冷靜地呈現在人們的視野中,聽到安然如此傲慢的大話,四人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撲倒在地,心說:戰神王爺是小祖宗您的親爹,寵您還來不及呢,當然不敢把你如何樣,餘下的人如何樣那就不好說了。
“停止,從速停止,敢在本裡正跟前行凶,另有冇有國法了?”裡正用心遲來一步,傳聞村長帶頭跟一個小丫頭簽了甚麼左券,他恰好藉此機遇敲打敲打村長,固然他冇有權力管束村裡的耕作,但是不經他的同意就隨便跟外人簽甚麼左券,這是典範的不把他放在眼裡,是以他用心放縱他表哥表妹先來肇事,預示著他活力了。
“小女人,你可闖了大禍了”,村長直到這時才醒過神來,看看裡正早已跑的冇影兒了,心知大禍將至,吃了這麼大的虧,裡正那人如何肯就此罷休,必然是跑到縣城去搬救兵了,他的舅爺但是縣衙師爺,兩人早就狼狽為奸了,這,這,這該如何辦呐?“小女人,等你師父和師兄返來了,你們就一起走吧”,縣官不如現管,就算是小女人家位高權重,畢竟是遠水不解近渴,想清楚此中的關頭,村長決然勸說安然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