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甚麼得太子喜愛?這般不知恥辱的女子,恐會給柳家遭來禍端!
這下,就連柳夫人都忍不住抱著柳純如痛哭。
“娘,彆怕,純如就是您的如兒,有如兒在,不會有人能傷害您和爹的。”
若說左手的胎記被擦去,她還感覺奇異,可現在,心中隻餘陣陣絕望。
“純如!”
這統統都不是嫣兒的主張,嫣兒是被她逼得,純如姐姐,求你饒了我吧!”
她倉猝看向柳純如,“純如姐姐。”
要不是女兒聰明,她隻怕真的就信了柳嫣兒的謊話,讓一個冒牌貨登堂入室。
躺著兩個,站著五個,此中一個還是肝火沖天的藺含煙。
柳嫣兒,我自問冇有任何對不住你的處所,可你為何要這般害我!”
丫環的眼中露犯錯愕,嘴裡喃喃道:“不該該啊,如何會擦不掉呢?”
柳嫣兒撕心裂肺地吼著,幾次上前撲向柳純如,都被她後退幾步輕巧躲過。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藺含煙一腳踹向柳嫣兒的腹部。
柳嫣兒嚎著嚎著,俄然就愣住了。
柳嫣兒大驚,“你右邊如何另有一個?”
清葳領命上前,將帕子塞到丫環嘴中,再細心將她綁了起來,便退到了一旁。
看到這一幕,柳嫣兒心中很慌亂,雙手交疊不斷地摳著衣衫。
話落,世人便一道聽到開門聲,未幾時,清葳便繞過屏風走至人前。
藺含煙眼神一沉,一把抓住了丫環的手,“為何不該?為何必然要擦掉?
柳純如一笑,“如何,很驚奇嗎?為何我的胎記在右邊,為何我的丫環直接拿著麻繩出去?”
那丫環愣了一下,才又將手帕浸濕了水,在她右手上不斷擦拭。
肖沉羨恍然大悟,有一個郡主在,都夠柳嫣兒受的了!
那丫環眼中儘是惶恐,“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啊!奴婢不知這是如何回事!”
就在這時,柳純如撩起衣衫,站起家來,側過甚道:“清葳,出去。”
說!你是誰的人,竟敢連吏部尚書的令媛都敢讒諂!”
她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不斷地點頭,“如何會變成如許,她說了是萬無一失的!她竟然騙我!她敢騙我!!啊啊啊啊!!”
“嗬,不知?好一個不知!待本郡主將你送去大理寺地牢,看你還是不是這番說法!”
“不是的,我冇有關鍵你,我……”
可此次,不管她如何擦,那圖案都擦不掉。
“因為我的胎記本就在右邊,因為我對你早有防備,柳嫣兒,你當真覺得你偷看到了我的胎記,自行捏造一個便想頂替我的位置嗎?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