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因為我的胎記本就在右邊,因為我對你早有防備,柳嫣兒,你當真覺得你偷看到了我的胎記,自行捏造一個便想頂替我的位置嗎?異想天開!
那丫環愣了一下,才又將手帕浸濕了水,在她右手上不斷擦拭。
說!你是誰的人,竟敢連吏部尚書的令媛都敢讒諂!”
柳嫣兒,我自問冇有任何對不住你的處所,可你為何要這般害我!”
柳純如一把扯出本身的衣襬,眼中儘是絕望。
清葳領命上前,將帕子塞到丫環嘴中,再細心將她綁了起來,便退到了一旁。
躺著兩個,站著五個,此中一個還是肝火沖天的藺含煙。
此話一出,本相明白!
還說甚麼得太子喜愛?這般不知恥辱的女子,恐會給柳家遭來禍端!
戰況這般狠惡,是有多少人在打啊!
柳嫣兒一愣,這是何意?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藺含煙一腳踹向柳嫣兒的腹部。
要不是藺清雅一向拉著,隻怕是衝要上去給柳嫣兒來上一巴掌纔算作罷。
“將這個丫環綁起來,莫要讓她有逃竄的機遇。”
全程,那丫環都冇有涓滴抵擋,許是被震驚到了。
柳夫人指著柳嫣兒破口痛罵,全然不見了最後的和顏悅色。
她倉猝看向柳純如,“純如姐姐。”
“純如!”
獲咎誰不好,獲咎稚真郡主,真是該!
丫環的眼中露犯錯愕,嘴裡喃喃道:“不該該啊,如何會擦不掉呢?”
聽到這兒,柳嫣兒再次震驚。
柳純如眼眶發紅,卻還是強忍著拍了拍她的後背。
她一把將丫環甩開,再未幾看一眼。
“略施小計?不成能!你如何能夠曉得我要做甚麼?!並且你方纔清楚同夫人下跪了,你騙我!你騙我!!”
藺清雅更是直接擋在了她身前。
柳嫣兒昂首,看著藺含煙的眼神儘是不甘。
肖沉羨打著哈哈,帶著一堆人走了出去。
好好的桌椅板凳,如何破得像是剛從災黎地撿返來的!
柳純如看了眼幾近猖獗的柳嫣兒,緩緩說道:“這就得問問柳嫣兒,命人往那水裡加了甚麼東西,竟能讓真的胎記消逝無蹤,假的胎記毫髮無損了。”
肖沉羨恍然大悟,有一個郡主在,都夠柳嫣兒受的了!
“你,你這個白眼狼!你竟然這麼對我的如兒!”
看到這一幕,柳嫣兒心中很慌亂,雙手交疊不斷地摳著衣衫。
隻見柳純如黑著臉,沉聲道,“我可冇有你如許的mm。”
隻見她手上拿著一塊白帕子和一根麻繩。
“娘,彆怕,純如就是您的如兒,有如兒在,不會有人能傷害您和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