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甚麼?純如姐姐可另有話要說呢!”
反觀柳嫣兒,眼中儘是笑意,那女人公然冇騙她。
藺含煙擁戴,“是呀伯母,我和阿姐是來替純如姐姐撐腰的,這柳家的血脈,可不是甚麼阿貓阿狗都能冒充的!”
藺含煙不平氣地轉過甚去,卻也不再言語。
“郡主,清雅,你們如何都來了?”
純如姐姐待嫣兒極好,嫣兒不肯做對不住她的事,可嫣兒也巴望母親的體貼啊!”
見她還想說話,藺清雅趕緊製止,“依依,不成混鬨。”
直到臂膀模糊泛紅,柳嫣兒才包著眼淚看向藺含煙。
“娘,事關柳家血脈,如兒又如何坐得住呢?若她當真是柳家令媛,如兒自是要騰出位置給她的。”
“郡主這是想讓人生生將嫣兒的臂膀給擦出血才作罷嗎?”
剛到正廳門口,她便聽到柳嫣兒哭著作戲。
藺含煙和阿姐一左一右將柳純如護在正中走了出去。
藺含煙看她一眼,冷哼一聲,“誰曉得你是不是用了甚麼藥水,才導致那圖案如何都擦不掉的。”
不但是她,就連柳純如都微微驚奇了一下。
丫環停了手,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夫人,嫣兒身份寒微,不敢攀交貴府,可若不是鐵證如山,嫣兒又如何會戳破此事呢!
丫環不敢不聽,趕緊拿脫手帕沾了水,朝柳嫣兒的臂膀擦去。
她本想本日一早便命人將她送歸去,免得失了這獨一的情分,未曾想,她竟當街揚言本身纔是柳家女,這動靜不出半晌便傳遍了京都城。
“夫人,嫣兒冇有騙您!”
為了名正言順地留在絡繹不斷的京都城,柳嫣兒的謊話當真是信手拈來。
柳純如解開衣衫,暴露左手臂膀,讓那丫環也來擦拭她的胎記。
隻見柳嫣兒跪在正中,哭得梨花帶雨。
藺清雅心有不忍,“純如。”
她回身看向柳夫人,緩緩跪了下去。
不過藺含煙卻未錯過柳嫣兒眼中的一絲鎮靜。
“你們隻道嫣兒的胎記是假的,為何不看看純如姐姐的?”
柳夫人見三人來,有些心驚,當即走了過來。
因為那臂膀處有一暗青色的圖案,細心看去,像極了一朵蓮花。
丫環拿著浸濕了水的手帕過來,咬著唇悄悄擦拭。
就連說要將她帶來都城,她也是各式推讓,擔憂給她們丟臉。
不但是她,就連藺清雅都微微驚了一下。
未幾時,便有丫環端著一盆水來。
隻可惜,你隻是個想靠著耍小聰明登高之人。”
藺含煙麵上不嫌,看向柳嫣兒的眼神卻儘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