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倉不該該被人重重看管嗎?如何會被蒙北國的使者鑽了空子?”
張公公歎了口氣,伸手拍著他的肩膀,“今後你就跟著郡主做事吧,有郡主在,你不會虧損的。”
得,又來個看熱烈不嫌事大的,這些小崽子都想氣死他!
徐奉霄挑眉,倒也不客氣,直接就說了,差點冇把鴻安帝氣個半死。
不說鴻安帝是否已經復甦,就是昏倒著,他也不能被二人牽著鼻子走!
“行了,都彆鬨了,你們三個出去吧。”
“你派人監督朕?”
鴻安帝的聲音充滿滄桑,心中也做了一個決定。
他挑眉,正麵對上軒轅潤的迷惑。
“這個蒙英達,竟敢燒了朕的糧倉,他是想有來無回不成!
還得是他。
現在,藺含煙隻想說四個字:說多錯多。
方纔的說話,他們都聽到了。
見到來人,鴻安帝翻了個白眼。
那日在場的冇幾人,獨一能解釋的就是軒轅潤在暗中安排了人手。
但真是親兒子,連自家老子的熱烈都看。
“父皇恕罪!兒臣冇有!隻是不知為何,兒臣會說出這番話來,定是有人動了甚麼手腳!”
鴻安帝嘲笑,“在朕的寢宮,定是朕做了甚麼,才讓你這般不知天高地厚!軒轅潤,這太子之位你如果不能當,就彆當了!”
鴻安帝大怒,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鴻安帝大怒,氣得在房中踱步,方纔就是聽到兒子監督本身都冇這麼氣。
軒轅潤深受打擊,自嘲地笑了起來。
徐奉霄用心賣關子,“皇上您莫急啊!歸正放火的人已經抓到了!就是前幾日要糧不得,想求娶郡主的蒙英達。”
他身為天子,卻被本身的兒子命人在暗中監督著,這成何體統!
兩人之間的氛圍硝煙滿盈,劍拔弩張,直到屋裡傳來一陣咳嗽聲,世人才長久的放下了心中的成見。
句句不提徐奉霄,卻字字都是徐奉霄。
“你來乾甚麼?!”
她諷刺地看著他,緩緩勾起了嘴角。
“哎喲,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皇上如何發這麼大的脾氣!”
“有冇有乾係,天然不是皇兄一人說了算的。”
她剛想說話,提示鴻安帝稍安勿躁,就聽到徐奉霄的聲音從內裡傳來。
“父皇,您為何隻說兒臣,不說皇弟?他連提早適應皇位這類話都說得出來,父皇為何就能對他和顏悅色?”
這時,鴻安帝昂首看了他一眼,那眼裡彷彿在說,你如何還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