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這裡等燕國人了?”
楚國領兵者乃薑宸。楚王在楚宮。薑宸上書楚王稟報此事。楚王合了奏摺,問麵前的薑懷遠,“那十數名女子姿色如何?是否乃赫方人士?”
“二殿下畢竟是二殿下,楚國還敢違逆皇命?”
“賀夫人白白死了,燕國滅國。邱國又會向楚王送去幾個賀夫人?都說紅顏禍水,禍的是紅顏麼?凡是一有事,最遭罪的可不是女子?”偃珺遲氣憤。
她小聲嘀咕的模樣,謝弘好笑,拉了馬來,抱著她一下子上了馬,一聲“駕”,駿馬向關山之頂飛奔。
本來,她又想到本身了!謝弘感喟,前次,他不該對她說那些話的。他道:“要滅國可冇那麼輕易。”
謝弘彷彿聽到內裡的動靜,命侍衛放她出來。
俄然聽到身邊幾案上收回“啪”的一聲響,後又有物落地之聲。偃珺遲被驚了一下,抬眼,一本奏報落在幾案前不遠處的地上;扭頭,隻見二哥靠坐在椅子之上,神采肅沉。
“不說二殿下隻是一名皇子,即便他身負皇命,以楚國之勢,即便天子親臨,也不會放在眼裡。”
“做甚麼?”
偃珺遲聽兩名正摘菜,籌辦做飯的驛丞說話,不由皺了皺眉。皇威不複存在,連驛丞亦這般議論。二哥閉門不出,自是在想體例處理此事,小小驛丞,又懂甚麼?
“如此說來,楚、燕之戰一觸即發。燕國強大,隻能被楚國淹冇了。二殿下三日不食,閉門不出,隻怕也是故意有力。”
偃珺遲本是對天下局勢漠不體貼,卻也心急了。
她雖這般想著,聽二哥三日不食,可見其憂心之深,心中亦擔憂起來。用膳之時,偃珺遲吃了一口便擱下了碗筷,偶然再食。她親身端了托盤,放了一份飯食在上麵,然後走到謝弘的房門外。兩名侍衛卻攔了她的來路。
接下來的幾日,偃珺遲雖與謝弘同在驛館,她卻未與謝弘見過麵。不過,探子、侍衛進收支出,她倒是曉得的。謝弘措置要事,得空與她言語,是以,對楚、燕之事,她知曉得並未幾。偶爾聽驛丞提及,楚軍已至灕江,超出灕江便是燕國。
言畢,他摸了一下她的頭,朝她笑笑,“毋須擔憂。”
他不也說過,她乃大周公主,談不上自在?她亦不過一枚棋子!
偃珺遲睨他一眼,又道:“我可不在乎它滅不滅國。我在乎的又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