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雲一愣,以後招了招手,一殿宮女都退下。
“我要二哥的龍吟。”
偃珺遲稱“是”。
“雖無公主似我這般,可大周律法亦未規定不準學醫。還請皇後孃娘成全。”
“珺兒同十一說的是實話?”
“如果我有的,都能夠給你。如果我冇有的,我捨命為你取來。”
很久,她身上仍然冰冷。他蹙眉,前次她凍暈在驚雲山,雖昏倒了兩日,身子卻不似這般冷冰冰。是何事惹得她悲傷大哭,冰封心跡?
“這琴不好,精進不了。”
而一顆淚珠從她臉上滾落。
又一顆淚珠滑落……
那夜之事,仿似從未有過……隻在夜裡、夢裡,滿殿垂簾輕舞,他彈著一曲長相思……
皇後留偃珺遲用晚膳,偃珺遲推讓。她邁著沉重地法度分開正華宮,心似掏空普通,鈍鈍發痛。
偃珺遲的心砰砰直跳,她咬了咬牙,“我與二哥是兄妹。”
王一山立即施禮,“見過珺玉公主!不知公主來此處所為何事?”
她如何能讓他被天下人嘲笑?
她往承光殿走。在通往承光殿與承華殿的岔道口時,她卻走不動了。
偃珺遲一詫,繼而笑道:“我未識王太藥,還請王太藥恕罪。”
他胸懷天下,她本了無牽掛。為何動情?為何動念?
素雲出去稟報謝弘,“二殿下,奇特了,昔日擦完以後,公主不會再像這般冰冷。本日怎會如此?”
王一山躊躇,這珺玉公主是在宮裡呆得無聊麼?“皇上、皇後那邊……二殿下那邊……”
“《長相思》,我再教你一次。”
偃珺遲皺眉,“我與二哥……並未有甚麼。”
皇後沉聲道:“你與弘兒自小親厚不假。但是,現在,你們皆不是孩童了,不成再同以往那般隨便收支相互寢殿,毫不避嫌。”
謝弘蹙眉,躊躇半晌,道:“你們都退下。”
王一山隻好承諾。
“姓偃,名珺遲。”偃珺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