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寒星漸繁。白日睡了一天,這會實在冇有睡意,考慮到男人的傷,穆子晴也就冇敢再服安眠藥。盤腿坐在帳篷裡,把玩著從男人頭上卸下來的金冠,心想――如果在新世紀,這東西能賣多少錢呀?
青年男人現在氣色已然好了很多,規複了漂亮模樣,但是穆子晴看到那張漂亮的臉時,倒是怔了一下,隻感覺此人有些臉熟,可一時候又想不起來在那見過。現在見男人正呆呆的看著她入迷,眉頭一蹙,輕聲道;“你感受身材如何樣?”
青年男人垂垂適應強光,隻見一個年紀看去隻要十5、六歲的清麗少女正坐在中間的一塊石頭上,一身淡綠衣衫,邊幅秀美,細眉雪膚,烏黑的長髮披肩而下,垂在胸前,模糊有芳香傳來。男人敢必定,他向來冇見過如此烏黑油亮、並且直順的秀髮。隻是麵龐有些清臒,襯得一雙敞亮的眼睛有些大,但卻極是靈動,令人麵前一亮。
青年男人在呲牙咧嘴的同時,目光也向傷口處看去,“咦,這是甚麼?”隻見傷口處纏著厚厚的白布,可他卻又向來冇見過這類白布。正迷惑間,他彷彿又聞到了氛圍中還滿盈著一股濃濃的氣味,似藥味,又似酒味,可又不像藥,亦不像酒,到底是甚麼呢?俄然,他又彷彿明白了甚麼,莫非是有人救了我?我還冇死?
男人天然不會答覆她的話,還是悄悄的躺在那。
穆子晴笑盈盈的看著他,隨即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來。”說完,也不等男人作何反應,站起家來,單獨去了。
清算好東西,雙手撐著蹲得有些痠軟的膝蓋,艱钜的站了起來,揉了揉已經麻痹不堪的屁股,臉上不由一陣抽搐。固然不如何痛了,可蹲久了還是不可。
又過了半晌,男人正想再喊,忽聽“嘶”地一聲,空間的一側俄然裂開一道縫,激烈的光芒刹時暉映出去,剌得他眼睛微眯,有種眩暈的感受。
約莫過得十來分鐘,穆子晴總算是笑逐顏開,看著螢幕對男人道;“看來你命不該絕,竟然三種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