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經叮嚀了,昏禮還是停止,你們不必擔憂那麼多。”連玥微微一笑。
等歐陽鑠想通……麼?
如果是劉朱紫本身,必定也更情願有人幫她找出凶手。
歐陽鐸聞言不再勸說甚麼。
歐陽鐸仍然神采淡定,彷彿冇有看到他臉上的肝火普通,淡淡道:“父皇,現在冇有任何證據表白是五弟害死劉朱紫,兒臣覺得,父皇還是不要這麼快下結論為好,不要讓故意人矇蔽了父皇您的慧眼。”
連玥環顧四周,之前她還能看到這耳房裡到處都擺滿昏禮上要用到的東西,現在卻看不到了。
端五一整天乾活都心神不寧,齊程聽聞此事立即便來找她,一見她唉聲感喟的,便微微一笑問:“你這是如何了?”
連玥曉得她在想甚麼:“劉朱紫的死當然讓人難受,但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懷想,而是儘快找出凶手,如許才氣還地府之下的劉朱紫一個心安。”
端五轉頭瞥了他一眼。
都說君心難測,她也實在是搞不懂誠和帝都在擔憂甚麼。
昏禮當日。
像是為了映證他的設法,誠和帝剛把藥喝下去,就噗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殿下曉得了劉朱紫去世、景王殿下失落的事,如何都不肯見我。”夏衣泣不成聲。
“夏衣,你彆焦急。”連玥安穩的語氣有種安撫民氣的力量,“我想三弟隻是有些事想不通,等他想通了就好了。”
劉朱紫出事,他們的昏禮必定要提早停止了。
但隻要誠和帝本身曉得,這些都不過是假象,固然他的身材規複了很多,但早就被掏空了根柢,現在隻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
誠和帝挑了挑眉,彷彿有些驚奇,隨後道:“讓他出去。”
連玥的藥的確非常有效,他的身材看似比疇前健旺了很多。
那日她勸過夏衣後,歐陽鑠公然很快就冇有非常了,竭誠的向她道了歉,心平氣和的籌辦昏禮。
“嗯。”誠和帝對勁的微微點頭,合上手中的奏摺,“朕乏了,你去吧。”
就在劉朱紫死的前兩天,她纔將他召進宮裡,問他甚麼時候停止昏禮。
並且誰都冇想到劉朱紫竟然會出事,端五唏噓的同時不由也非常沉痛與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