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蕭素真正體味到了這句話。
低下頭來,在蕭素額頭上落下一吻,夜天淩回身拜彆。前後的竄改,真真是大,蕭素在床上恍忽了好一會,直到淺荷入了寢殿纔回過神來。
“你的紅~梅~硬了。”夜天淩眉眼一彎,話音落下,右手就要朝蕭素雙腿間探去。
自那今後,夜天淩一向冇有踏入蓮居宮,反倒接連幾日宿在中宮,另有一日去了碧淑宮。後宮中很多人對此群情紛繁,先前寵皇貴妃寵地都要上天了,現在突地一冷下來,一時之間,後宮中很多寺人宮女對著蕭素也冇有一來的時候這麼恭敬有禮了,在中宮裡頭當值的,乃至還擺出一副暖色。
換上淡粉色衣裙,又吃了點綠蓮端過來的炊事。蕭素漸漸地踱步到外殿,在上首坐椅上坐了下來,一壺青瓷茶盞擺在桌上,一隻纖細白淨的手悄悄撫摩茶盞邊沿,卻冇有涓滴去喝茶的意義。
這步棋,很險,弄得不好,皇上更加冷酷皇後,連帶著於嬤嬤的老命也不保。
“但是見過禦史大人了?”蕭素喝了一口湯,假裝不經意地問道。
吻垂垂下移,身材貼得蕭素更加近,夜天淩很喜好蕭素那一雙水潤星瞳,順著嬌美的眼線緩緩吻到眼角,連眼睫毛都不放過,吻得是如此細心,如此當真。
“哥哥,我本日就想回府。皇貴妃,若你和我一道回府,皇上定不會究查。”站在一旁的景碧落俄然出聲。
果然是做過憐人,服侍過男人的。
皇上回宮,冇有去中宮,反倒連連往蓮居宮跑,不過是南淩女子,皇上怎可不顧大局,亂了祖宗端方。眼看著皇上被皇貴妃迷得不知方向,於嬤嬤大起了膽量,和沈儀歡參議了一陣,纔想出了這麼個對策。
這幾日,淺荷更加端方更加恭敬了,綠蓮也比平常謹慎了很多,但綠蓮身上仍能夠看到活潑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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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貴妃,我們又見麵了。”景棠臉上暴露一抹笑來,不感溫暖,如何看如何不舒暢。
右手握緊蕭素的手腕,用力過大,未幾時,蕭素的手腕就呈現了一道紅痕,夜天淩額頭突突直跳,雙瞳是化不儘的黑,“丫頭,你就非要如此麼?非要我沉下臉對你下狠手?上你?既然你如許說,嗬嗬,強~暴人的滋味我還冇有體味過,本日怕是要親身經曆一回了。”
“皇貴妃,奴婢給您重新拿件衣裙,淡粉色的可好?”淺荷躬身站在床前,雙手交疊放在大腿邊側,恭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