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霄不由笑了:“看來是個風趣的,那他可有說要如何才肯幫孤?”
燕景霄聲音明朗,耐煩的給暗羽先容書房裡五花八門的書,他記得暗羽彷彿對紀行很有興趣,便讓人將書房裡統統的紀行尋出來,一起放在新製的架子上:“孤記得你喜好紀行,這裡都是,如果無聊,就拿來打發打發時候吧。另有大半月便會有秋獵,到時孤帶你去好好玩耍一番。”
“但是主子,這是一個好機遇,部屬便是因為安太醫那層身份,感覺他更便於行事才先尋了他,主子說的意義部屬不懂,但是,戔戔一個陰絕山,部屬還是不放在眼裡的……”暗越說越衝動。
“甚麼話?”
“嗯?成了一半?”燕景霄轉過身:“昨日他既然敢幫孤瞞下孤已規複安康的事,便該曉得,從當時起,他和我們便是一船人了……”
“安太醫固然昨日幫過主子,但也隻要一次,主子也……也休要拿那事來威脅……就算說了……”暗有些說不下去了。
暗點點頭:“安太醫說,隻要能夠給他采到陰絕山山顛的寒芝草,統統都好說,他乃至能夠送主子您一份大禮。”
“謝主子。”
暗持續道:“部屬預備讓輕功最好的暗三和暗五前去,不知主子意下如何?”
說完,燕景霄回身拜彆。
“那,部屬辭職。”暗行了一禮,飛身拜彆。
“如果孤說了,他又如何?”燕景霄好笑反問。
“不準。”燕景霄淡淡道,語氣卻儘是不容順從的氣勢:“奉告安瀾,孤不管影七承諾了甚麼,他既然在孤部下,萬事也是孤做主,憑他是誰?敢兩次三番那孤來威脅影七?甚麼時候讓他親身來找孤說道說道。至於寒芝草,暗影誰信不準去,去了也是送命,你可記下?”
“好了,不怪你,不是說了不是人力能夠順從的嗎?不必放在心上,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你且歸去,待孤好好考量考量。”
燕景霄避過話頭,笑了笑,隻道:“本日無事,你便在這兒隨便看看吧。”
暗輕咳一聲,低著頭道:“部屬去時,影七也跟著,安太醫,彷彿熟諳影七,見麵便稱小師弟,倒是影七,一向顧擺佈而言他,但部屬見安太醫行事輕挑,也不知該信不該信。且昨日的事,事出從急,安太醫本來不籌辦承諾,但是影七隻在安太醫耳邊說了一句話,安太醫便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