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邇來怎也不見出門,”大宴開端,三皇子蕭承鐸興味索然地看了一眼那些跳舞的宮女,“前日弟弟得了個西域舞娘,正想著送給兄長。”
“唔……”動靜太大,把蕭承鈞弄醒了,迷含混糊地展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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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纔不怕呢,”樓璟哼哼著,“我砸不中,就趁爺爺不備,往他領子裡塞雪,雪不能捏實成,不然一掏就出來了,得抓一把散雪,出來就化。”
蕭承鈞強忍下笑意,這才漸漸悠悠地回了三皇子一句,“我向來不喜這個,倒是皇弟,當早些納個正妃。”
窗外天寒地凍,屋中暖意融融,所謂情投意合,便是哪怕隻說些閒話,也感覺滿足。
鹽引,說白了,就是去官倉、鹽場支取鹽的憑據,冇有鹽引,就是販私鹽,抓住是要砍頭的。
九吹打章,鐘鼓齊鳴,群臣設矮桌於大殿兩側,珍羞甘旨,玉液美酒,數不堪數。
雪後初情,日光照在窗外厚厚的積雪上,更加的敞亮。
“哈哈哈,”蕭承鈞忍不住笑出聲來,“也不怕把你砸壞了。”
一引鹽有四百斤,按倉鈔兌的公價,相稱於一引鹽花了半兩銀子。但這放到鋪子裡,四百斤鹽能賣十兩銀子,根基上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那便還是按我們之前說的阿誰價,這鹽在晉州,運走也頗費些工夫,再高怕是賣不出去。”三爺微微點頭,有些為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