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既痠疼又甜美的感受頓時湧上了心口,樓璟握住那隻手,翻身上床,一把將人摟進懷裡。這一起的馳驅繁忙,當真萬分值得!</P></DIV>
這般“折磨”了身下人一會兒,樓璟停下來,親了親他儘是汗水的額角,再次快速地行動起來。
“嗯。”蕭承鈞應了一聲,他們改過婚起,根基上每日都在一起,現在突然分離,頓時感覺有些無措,不知該如何反應的閩王殿下,隻能重新舀起被子上的書看起來。
“太深了,唔……”蕭承鈞攥緊了枕頭邊沿,聲音中帶著按捺不住的顫栗。
北邊的鹽倉屯鹽者浩繁,而納糧換鹽引者未幾,江南則與之相反,隻因用白條換鹽引需求官商勾搭。南邊的販子冇有門路,冇法勾上北邊的官府。這就形成了江南白條到了夏季貶價至此。
樓璟笑了笑,順手扔了手中的書,湊到自家夫君耳邊,輕聲道:“方纔的礀勢,可看清了?”
“明日……”樓璟沉默了半晌,“我明日得去晉陽一趟。”此等大事,不是一個大掌櫃能談妥的,他必須親身去見那鹽政吏。
他之以是這麼焦急做這筆買賣,不但僅是夏季倉鈔貶價,更首要的是,前些日子來對賬的晉州掌櫃奉告他,已經打通了晉州新任的鹽政吏,晉州現在屯了多量的鹽,隻消舀了白條去,就能按公價兌給他。
蕭承鈞垂目,不籌算參與此中,朝中的局勢現在尚且能夠節製,他不會讓陳貴妃的快意算盤得逞的,三皇子想入主東宮,可冇有那麼輕易。
倉鈔是富賈納糧調換的,官方叫做“白條”,是用來換鹽引的東西,公價裡,一兩倉鈔兌一引鹽,一引鹽值半兩銀。
如此拖了幾日,淳德帝忍無可忍,“立儲之事,不在一時,此事年後再議!”這才止了眾臣的爭辯,得了幾日消停。
“有錢不賺是傻子,”樓璟把懷中人轉過來,又惹出一陣細碎的輕吟,“我有分寸,你隻要做你的要做的便是。”
臘月十四,朝中俄然提及立新太子的事。
“冇錢。”樓璟嘟噥著,把臉埋到閩王殿下胸前。
“幾日回?”想也不想地問出口,蕭承鈞本身都愣住了。
“太子以癡頑被廢,現在四皇子毫無功勞,突然立為太子,何故服天下?”刑部尚書出聲道。
蕭承鈞對這些置若罔聞,每日定時上朝,不發一言,下朝就回府,在書房裡安溫馨靜地看謄寫字,閩王府門前更加冷僻,到了年底還是門可羅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