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怕是皇後算計好的,殿下也不必過分憂心。”紀斟安撫蕭承鈞道。
蕭承鈞帶著皇太孫先行回了閩州,而紀斟怕路上出不測,也跟著走一趟,要把他們送到榕城才放心。有紀斟跟著,樓璟就放心腸拎著趙熹去了江州,帶著幾個親衛,氣勢洶洶地闖進了江州刺史府。
房門俄然開了,麵龐端肅的閩王殿下呈現在麵前,奶孃立時跪了下來,“王爺贖罪,奴婢一不留意,太孫殿下本身跑了過來,擾了殿下歇息,奴婢罪該萬死。”
“咱家還冇說招認了甚麼,右相大人何必焦急?”沈連不慌不忙地說,話語中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陰沉之感。
“咯咯咯……”皇太孫殿下彷彿很喜好這個遊戲,鎮靜地手舞足蹈。
蕭承鈞點頭,天氣已晚,世人趕了一天的路都乏了,也就不再多言,紛繁去了客房安息。
盧新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樓璟也不與他廢話,將佩刀往桌子上一插,翹著二郎腿坐在一邊喝茶,實足的惡棍模樣,而趙熹則笑嘻嘻地拉著氣得直顫抖的刺史大人,“我們將軍是個武將,不愛多言,大人有甚麼難處,儘管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