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璟笑著與他鼻尖相觸,“元郎……”緩緩往裡推動,全部冇入了蕭承鈞的身材。
和順的行動很好地安撫了那些微的驚駭,蕭承鈞看著帳頂,異物侵入的感受並不好,但是跟著樓璟的行動,身材更加的熱了起來,忍不住伸手想要觸碰前端,卻被一隻苗條的手握住。
樓璟悶笑著打發安順去宮中報備,扒住閩王殿下的肩膀,輕聲道:“韜光養晦,就該三天捕魚兩天曬網,不然看你這般勤奮,皇上又該多想了。”
“是啊,殿下纔是夫,”樓璟用指尖在墨漆小盒中挖出一塊脂膏,“隻是,現在我們冇馳名分,殿下若想對我公允些,便當如此啊。”這般說著,吻住了蕭承鈞的唇,將他的反對之聲儘數淹冇,沾了脂膏的手探到那處,悄悄打旋、揉捏,試著探了半指出來。
這會兒樓璟天然不捨得分開蕭承鈞,但是今早二舅和舅母要離京,他得去送送。
“唔……”蕭承鈞攥緊身下的床單,兒時母妃會在他抽泣的時候這般叫他,父後會在笑著的時候這般叫他,元郎這個稱呼,深深地刻在他的骨髓裡,奇特地淡化了身材的疼痛。
“承鈞,本日有人跟我提及修河道的買賣,這些並非合法之事,今後我怕是會做些更過分的事,”樓璟緩緩動動手指,俯身在蕭承鈞的胸膛上輕吻,“我怕有一天你會疑我、忌我,把我歸到亂臣賊子當中,怕你即位以後卻娶了彆人。”
朝堂上,淳德帝拿著一份奏摺,沉聲道:“有人上書,發起閩王前去督管清修河道之事。”
樓璟勾唇,探了兩指出來,同時含住一顆粉色的果實,用牙尖叼住輕舔。
蕭承鈞蹙眉,把頭側向一邊,抿唇止住了口中的聲音。
樓璟之前也冇有經曆,隻是看那本書學的,憶起第一篇所言,“男人初承歡,疼痛不堪,當緩緩圖之……”因此不敢冒進,一邊用心開辟,一邊從耳朵一起吻到小腹,以安撫身下之人。
蕭承鈞已經有力再說甚麼,癱軟在床上不斷地顫抖,由著樓璟在他身上一遍一各處輕撫,待呼吸終究安靜下來,便再也忍不住地墮入了沉眠。睡疇昔的一刹時,蕭承鈞還在暗自嘀咕,此人明顯也是初度,緣何這般能折騰?
“啊……”蕭承鈞刹時攥緊了樓璟的手,脖頸用力地向後仰起,滿身都跟著顫抖不止,“痛……好痛……嗯……出,出去……啊……”
“好……”蕭承鈞輕歎一聲,翻身把樓璟壓到身下,看著那笑得倒置世人的人,不由微微勾唇,要他將來的皇後本身提出這類事,是他這個為夫的瀆職了。伸手拉開樓璟身上的雪色內衫,暴露了那白淨均勻的胸膛,緩緩在上麵落下一個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