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氛圍比昨日還要緊繃。
樓璟看著眼含歉意的太子殿下,內心不是個滋味,上前拉住太子夫君的衣袖,“哪有委曲,殿下怎可這般說?”
平江候夫人忙福身行禮,“能與皇家攀親,乃是天大的榮寵,殿下這般說,可真是折煞妾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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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一陣混亂,樓璟趴到太子殿下肩上一顫一顫地偷笑。蕭承鈞哭笑不得地看著身邊的傢夥,非常思疑自家太子妃把孃舅從嶺南叫過來,就是為了找人揍他爹一頓。
“二叔……”舅母忙輕聲提示了一句,轉而看向樓璟與蕭承鈞,以二叔的脾氣,定會與姑爺起牴觸,讓這兩個孩子看到實在不好。
四人坐下喝茶,說了幾句家常,氛圍垂垂熱絡起來。平江候夫人看著俊美不凡的太子殿下,越看越對勁。不但對長輩暖和有禮,對樓璟也很有耐煩,如果本身的女兒嫁瞭如許的半子,怕是她做夢都會笑醒。隻是樓璟是男人,還是安國公府的擔當人,嫁給人做男妻委實可惜了些。
“哈哈哈,你倒是有本領,剛嫁進宮半個月,就曉得往夫家劃拉財帛了。”紀皇後聞言,眼中的冷意頓時消弭於無形,指著樓璟打趣道。
從平江侯府出來已經是傍晚時分,樓璟與舅母商討,明日就去安國公府討要他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