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焦急去上課,就想著到黌舍機房再發,誰曉得坑爹的機房它樊籬*啊啊啊啊,實在對不起大師~明天入v半夜~
泰山,自古以來都是儲君的意味,泰山動亂而國本不穩,這是一種極其不好的天象。
“也好。”蕭承鈞微微點頭,太子妃嫁進東宮,本來就該有孃家的人前來,隻因此次大婚過分倉促,平江候府的人緊趕慢趕也趕不上婚禮,這時節趕過來,於情於理他都該去看看。擺佈在宮中甚麼也做不得,不如去見見自家太子妃心心念唸的孃舅、舅母。
“難怪沈連這般冒死了。”樓璟嗤笑,這清河縣令當真是不怕死,敢拿修堤錢來修生祠。
“來,舅母看看,”大舅母臉上雖笑著,聲音中卻帶了幾分哽咽,緩緩伸手端住了樓璟的臉,“兒啊,我不幸的兒啊……”說著說著,就忍不住落下淚來。
“這……”淳德帝眉頭緊蹙,天降異象,究竟是何諭示呢?
樓璟拉著太子殿下,止了通報的小廝,直接奔進了大堂。
“你且回田莊歇著吧。”蕭承鈞賞了雲十六,讓他先歸去,臉上的凝重並冇有因獲得了本相而減少分毫。
“那要何時才氣推演出?”淳德帝不耐道。
右相陳世昌用餘光瞥了一眼監警辭職的身影,掩蔽在長鬚中的唇角微微勾起,垂下雙目,躬身辭職。
“大舅母與二舅已到了城外了,”樓璟笑著挽了太子殿下的胳膊,“殿下可要與我一同去看看?”知他本日表情不好,便想趁這個機遇帶他出去逛逛。
“你去閣房歇會兒吧,我去寫個摺子。”蕭承鈞起家,拍了拍太子妃的腦袋,回身往書房走去。
蕭承鈞緩緩合上奏章,眸色深沉地望著桌上的玉筆洗,就見自家太子妃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麵色安靜地將手裡的摺子夾進了桌上的書中,“怎的這般歡暢?”
平江候夫人本來端肅的臉,現在也暴露了笑意。
“你去吧,明日早朝,定要算出來。”淳德帝擺了擺手,很有些心神不寧。
樓璟笑著在孃舅懷裡扭了扭,避開那隻大手的踐踏,探出腦袋去看平江候夫人,“舅母,二舅又欺負我!”
“是。”欽天監監正忙叩首謝恩,出了禦書房便逃也似的往欽天監而去。
平江候夫人端坐在正堂上位,與這宅子裡的管家籌議著這些日子在京中的事件安排,而二舅徐徹,則默不出聲地坐在一旁,拿著布巾緩緩擦拭手中的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