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山瞪了陵洵一眼,“那句話如何說的來著?女大不中留,你這胳膊肘都往外拐了,我這做姐夫的又有甚麼體例?”
陵洵一手撐著頭,一手把玩著酒杯,不知是不是因為喝得微醺,眼角有些泛紅。
內心說不出是甚麼滋味,隻是像有一隻手,在上麵緊緊抓了一下。
他記得明顯有事要來找穆九,怎的就想不起來了?
穆九回過神,忙將繪有傳聲陣符文的紙張收起來,走疇昔開門,卻見陵洵一夜以內又去而複返,隻是這一次,他冇穿外衫,隻著了單衣站在門外,烏黑的段子襯著他微紅的臉,明顯是剛喝了酒,有點醉意,卻醉得那雙眼睛極其敞亮,亮得像是內裡落了星子。
陵洵用眼角餘光乜著鐘離山,諷刺道:“說得好聽,你隻怕早就想讓我滾了吧?當時小甘中毒,你不是還要思疑我?”
鐘離山被陵洵問得一愣,“如何?你為何如此問?”
鐘離山連連擺手:“快彆提了,我那段時候喝酒喝得頭痛欲裂,實在是失了神智,現在再看,真不知那段時候是如何過的,渾渾噩噩像是在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