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符,結印。
小草人跳動,曲七月欣然大喜,手上的符紙一甩,啪的粘在小草人身上。
血沾符紙,不消半晌乾枯。
槍林彈雨,明槍暗箭,他都不怕,唯獨這巫法邪術,他躲無可躲,依如六月,他被逼得在深山老嶺遊走整整一個月,也仍然甩不掉追蹤,直至最後脫力倒下。
聆聽大叔強有力的心跳聲,曲七月眨巴大眼,打量煞星幾眼,滿心的驚奇,大叔彷彿很悲傷哪,是不是曉得誰在害他了?
施華榕放下菜碗,放縱的摸摸小傢夥的頭:“丫頭,妖豔是描述女人的。”
辦公室寬廣,曲七月窩進柔嫩的沙發裡,蜷抱成一隻貓,時不時啃點零食,或看動漫或看鑒寶,跟陽光大夫大叔爭辯幾句,悠然得意。
曲七月把符紙貼上小草人胸口,把它放進疊好的一套衣服裡,在備好的紙盒子裡一張一張的墊上符,再將衣服和小草人放出來。
冇了任何外人在旁,滿肚子迷惑的候士林才嘟嚷著表達驚奇,師父換車換來換去的換了好幾趟,彷彿是防人跟蹤似的,他的信使冇發明甚麼非常。
“諸兄,你師侄之事我無能為力,解鈴還需繫鈴人,隻能找施法人纔可解。本想多叨擾數日,何如我應了另幾位道友所約,下月十五將在南嶽會友論道,時候有些嚴峻,今兒下午趕程,明天可至一名善信家幫看風水,後日啟程趕去巴陵一趟。”
赫藍之坐在沙發上看訊息,聽到從樓梯上傳來的聲響,忙把聲調子到最低,扭頭即見小丫頭扶欄一步一步下來,從速跳起來去接:“小豆芽菜,睡醒啦?有冇哪不舒暢?”
“大叔大叔,我的小腰要斷了。”驀地落進大叔的度量裡,被濃烈的男性氣味包抄著,曲七月愣了愣便嚷了起來,大叔搞突襲,她不幸的小柳腰快被掐斷了,好酸好疼。
“赫大叔,有冇看《封神演義》?封神裡有一節說到申公豹請人施法,讓薑尚三魂七魄離體,現在有人也用那招對於大叔,想抽走大叔的靈魂。對方應當蓄謀已久,道法也非常高強,起碼是大師級彆的人物,明天中午大叔靈魂差點一點被剝離。大叔,你自個想想,有多少曉得你真正的生庚八字,有多少人能拿到你的血,另有你穿過的衣服,從這些方麵動手約莫能找到點蛛絲馬跡,把人揪出來。彆的,施法者的位置在西南向。”
天氣已暗,客堂也早早亮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