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抬手,苗條指尖輕撫上她柔滑的臉頰,“你是我的女人,不依靠我,要依靠誰?”
不然一旦已成為雲中王府的媳婦兒,在蕭珩的眼皮子底下脫手,就更難了。
繞過屏風,便是偌大的長條形檀色案桌,她那已滿頭華髮的阿爹正在案桌後坐著,全神灌輸捧著一幅畫像在看。
厥後的某一天,她阿爹俄然就將藏著畫像的盒子移至了離芝草園甚遠的書房。
“你外祖父那邊共有三幅你阿孃的畫像,我這裡得了一幅,彆的兩幅去處不明,我這麼些年,也曾操心尋覓過,倒是未能尋到。”
畢竟在這幾個月,她就又要出嫁了,能多陪上一陣,也是好的。
一番互訴衷情以後,南虞到底是將蕭珩送走了去,這纔回芝草園伴隨自個兒阿爹。
那南家女人,打小就冇有了娘,現在麵對下落空父親,前頭婚事不順,還和離過……。
南虞鬆得一口氣,隻要阿爹未幾想就好。
“阿爹。”南虞聽著心傷,扶著他肩頭的手微緊,“本來就不是您的錯,都是那些小人作下的惡事,用心來折磨你。”
卻不然,倒是彆的有人,提早出了手?
他與另一女人有了孩子,他至死也除不掉身上的肮臟與罪孽。
如果這輩子有幸,能得一孩子,一個模樣既肖似蕭珩,又像她的孩子,帶返來給阿爹看,阿爹不知得會有多歡暢。
她俯身下去,細心看著畫像,笑問,“阿孃真都雅,這幅畫成像的時候,有冇有我了?”
南老爺感喟,非常遺憾,“你將來如果找到了,定要好生保藏,將來有了孩子,就傳給他,也讓孩子好曉得祖母的模樣。”
是以,隻能將畫像藏到了書房。
唯怕他累著,南虞趕緊回身抄林蔭小道走,到書房去尋人。
南虞有些兒驚奇,方纔阿爹就說倦了,要在園子搖椅那邊半躺著歇上一陣,這冇多久,如何就又到書房了。
南虞當今聽到孩子這二字,已是不似疇前那樣情感降落衝突。
略低得一下頭掩壓著心境,她這才抬手重執下他手,聲音微軟,“我曉得了,今後遇事,會想著,我另有你呢。”
她一向都不明白,還曾曲解過自個兒阿爹,是否因為她阿孃走了這很多年,他就漸漸的將她忘記,放下了。
從現在開端,他就要儘快將她的心細心裹上,護好,做她的精力支柱,以免她乍然落空阿爹,悲傷過分,精氣神垮塌下去。
她笑著應下,欣喜貳心,“女兒都曉得了,定會好好尋覓,阿爹您等著,說不定明兒就能給您把畫像帶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