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冇彆的事,就是聽聞南家大女人你心靈手巧,會畫特彆都雅的花腔子。”
“女人實在過分都雅,倒是我一時被迷了心竅,捨不得女人躬身與我行任何一個禮,隻想護著。”
莫非是有甚麼天大的缺點不成?內媚不敷?他打量著南虞的目光都已變了。
既是獻給太後孃孃的東西,她這個小小的商家女,那裡敢收銀子。
謝老夫人笑著溫聲道:“想著尋你畫幾個模樣,做衣裳和巾帕都能用上,獻給宮裡的太後孃娘用。”
她既是謝家的宗婦,也是當今太後王朝熙的庶妹,身份崇高,這般熱忱要待她好,她此時如果謝毫不該,那便是不識汲引。
竟不是謝家的女人嗎,姨祖母如何能夠在平時見不著謝家的女人?
他玄色鍍金邊錦袍,身形高瘦,臉容倒是俊朗,挺直的鼻梁上是一雙狹長的鳳眼,眼底模糊透著股子邪魅,定定朝她望來。
“可不是?”謝老夫人笑道:“這還是我與南家大女人初度見麵呢。”
這莫非便是謝老夫人與他提到過的謝錦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