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亂想了,是不是?”蕭珩長臂伸去將她摟入懷裡,低頭親吻著她發頂,“我隻要你。”
快馬加鞭,馬車一起通暢行駛,在夜色閉幕之前,便是到了梨花塢中間的鳳凰居。
“淤血雖能以內力遣散,但內裡盆骨被震到了,即便上了藥,還是會疼痛。”蕭珩謹慎翼翼將她打橫抱起,“我帶你到京郊,泡一陣溫泉會好得快。”
“你的這個王妃,脾氣倒是不小啊!”既嬌且糯的聲音在蕭珩身後響起,很快就有得一抹白紗鮫綃留仙裙的纖素身影呈現在麵前。
書房是議事重地,前麵套著的安息室,連她都未曾住過。
它的俄然攻擊來得又快又猛,蕭珩也是始料未及。
冷聲扔下話以後,抱緊南虞就超出空曠的花圃,穿太長廊回了房。
她打量著他懷裡的女人,見她身上穿戴的是一襲淡素青色襦裙,聽聞她不過是個商女的身份,未推測她麵貌倒是生得不食人間炊火似的清靈出塵。
南虞不過打量得一眼那鷹鳶,那東西鋒利齧嘴伸開就衝動嘶啼,虎魄翅膀扇散直直朝她這邊騰撲而來。
南虞悄悄等著,但是,可再多的解釋,他也說不出來了。
蕭珩彷彿在沉默考慮,卻就又聽到那女音嬌嗔不依的控告。
蕭珩抱著懷裡的小女人回身,對著那留仙裙的身影,神采間已是一片冷峻,“還請帝姬管好你的孽畜,不想它死無全屍的話!”
“不敢擔擱王爺,我這便走了。”
她原覺得,她是他的獨一。
後腰被撞得生痛,南虞痛得淚花都禁不住溢上了眼眶。
“虞兒。”蕭珩瞬忽間已閃身至跟前,將她摟住,手探上她後腰,“感受如何樣?”
想要脫手之時,南虞卻已是被那東西撲至了背麵的一棵槐樹上。
“王妃娘娘。”福滿公公欲言又止的,許是見她僵立不動,想要安撫她些甚麼,“您千萬莫要曲解王爺……。”
蕭珩這很多年以來,任了那重華宮的宮主之位,是否也是對她這個帝姬心生了好感?
他這陣子極是忙,說來已又有好些天都冇能見上麵了。
“阿珩,你這王府若冇有合適我的院子,你書房這的安息室,我又不是冇住過。”
“虞兒,我們是伉儷。”蕭珩扶住她肩頭,“莫非還要分相互嗎?”
小女人較著就已是活力了,蕭珩如何能夠會罷休,直接回身就叮嚀福滿公公,讓彆的安排院子讓那女人入住。
今兒這有得另一個紅粉才子藏在身後,到底是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