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過一天,就能聽到二人已歇在一塊的動靜,叫她怎能不欣喜。
何況她本來就是想為她阿爹守夠半年,還是因為太貴妃,她纔會有些擺盪。
大手托住懷裡小女人就大踏步往床榻而去,緊接著就狠狠將人壓至了身下。
她這話一出,蕭珩呼息更是喘急,身子卻僵木著,清楚便是下狠力在壓抑著本身。
“你,你如果難受。”畢竟是她已放在心上的男人,她天然是心疼他,“要不我們……。”
但在謝老夫人說要有曾孫抱了的時候,她內心也是極其焦急的。
可她也不捨得他這般難受……還擔憂這模樣壓著會對他身子不好。
穩冬將素色錦帳用銀鉤掛起,看著被鋪上潔淨,便深思起來。
而屋裡那偌大的一張拔步床上,被鋪混亂不說,還擺上了兩個枕頭。
明顯他已和她拜堂結婚,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
她如何感覺昨晚一時不忍,生了善心,竟是本身挖了個坑往裡跳。
斂秋暗自感喟,看來離有小主子的日子還遠著呢。
他也感覺間隔甚遠,與她分開對他是一種折磨。
她稠密如綢的一頭青絲烏髮在他的細心擦拭之下,垂垂清爽涼滑起來。
他懂她,曉得她如果冇能做到,今後內心想起定會有難過。
躊躇得半晌,她臉紅紅的,靠入他臂彎處,手順著他身上健壯的肌理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