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湃,淅淅瀝瀝的,連說話聲都要用吼的。幸而他們這場戲不消說台詞,要不然指不定變成一場嘶吼狗血劇。
半個小時前,秦儘安換好了黑衣刺客的勁裝,她冇有跟其他龍套一樣蒙著臉就隻暴露一雙眼睛來。扮裝師將她溫和的臉部線條化的比較淩厲,一雙眼黑漆漆的,倒是和殺人不眨眼的刺客相像。他們所要扮演的劇中劇是流白帶領一群刺客前去夜襲,隨後遭碰到皇城保衛的抵當,兩群人打鬥的場景。這畫麵在黑夜的雨中停止,共同著刀光劍影,帶給觀眾的是震驚的視覺打擊。因此,朱澤是但願能有一場天然的雨,此野生灑水到底是和實在的雨有所不同。
安廖嘔著氣,倒是讓她一心想要演好戲在朱澤麵前刷臉,因此本來一天半的戲愣是讓她在夜戲前搞定了。朱澤對她印象也就冇那麼卑劣了,畢竟他最喜好的就是冒死當真演技好的演員了。這安廖固然演技比不上秦儘安他們,這不伏輸的勁倒是比其彆人都激烈。
第三條是撕逼戲,身為女配角的韓蕪看不慣安廖演的副角對待劉琳琳,三人本是好好地在看電視,成果就辯論了起來。
秦儘安隻感覺衣服都被泡的鼓起來了,她在聽到導演喊卡的時候也是鬆了口氣,如許拖著沉重的浸水的衣服行動還真是不便利。
韓蕪手一頓,底氣不敷的說道:“我不會――不至於吧,我們不就拍個戲嗎?我跟她……唔,明顯是她的錯,安安,嚶如果我真被欺負瞭如何辦。你不在,我不曉得如何做qaq”
朱澤固然賞識秦儘安的演技,可不代表著他真的信賴這類玄而又玄的道術。
秦儘安挽起一抹笑容,看來她卦象測算還是冇有退步的。她拍了拍韓蕪的後背,隨後去籌辦開拍最後的一場戲了。
安廖臉上陰晴不定,她掛斷電話後瞪了本身助理一眼,隨後就踏步分開了。被莫名瞪了一眼的助理膽戰心驚的跟在前麵,恐怕因為本身慢了一步又要捱罵。
安廖目瞪口呆,驚詫不已。
韓蕪朝她揮手,還一邊喊道:“安安過來我給你吹下頭髮。”
男人還在沉思秦儘安到底想做甚麼,就聽到不遠處高跟鞋踩地的聲音。他有一刹時的心虛,趕緊躲到了木箱子前麵。
“哦,等下我們要換片場了,要補那場撕逼戲。”韓蕪說,“想到要和安廖對罵,有種不測的很爽的感受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