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七百萬?”酒鬼瞪大了眼。
“你輕點,疼。”
聽到酒鬼這話,青衣一口悶氣總算消了很多。
不要說甚麼對方人多,抵擋冇用,酒鬼有拳腳工夫,並且不弱,並且他在酒吧向來不會真的喝醉,以是那些人底子就不是他的敵手。
“你冇去查過?”
“……”還在氣頭上的青衣話都冇回他。
青衣回身去找了酒鬼的備用醫藥箱,開端替他清理額頭上的傷口。
本來覺得那些人隻是幾個籌辦敲酒鬼一點錢的地痞地痞,本籌算給點錢就算了。
“一樣你個頭。”青衣真想把沾了酒精的棉簽狠狠戳他傷口上去。
“七百萬擺佈。”
酒鬼說著伸手靠近他的臉。
聽到青衣一句該死,酒鬼笑了笑,展開一隻眼看了他一眼:“那些人又冇打你,你生甚麼氣?”
架著酒鬼來到他的住房前,青衣從本身身上拿出了他住房的鑰匙。
“嘶~”
扶酒鬼起來的時候,他竟然還笑得出來。
恰好他還笑著說:“你也來喝酒啊?”
酒鬼順勢直接躺在了沙發上,還尋了個舒暢的位置。
“我曉得我曉得,你不嫌費事,你就是看不得我捱打。”酒鬼說著打了個哈欠,然後又閉上了眼。
酒鬼笑嗬嗬道:“行了,冇你說的那麼嚴峻,我這不是太久冇熬煉,就當活動筋骨了嘛。”
“咦,你如何會有我住房的鑰匙?”酒鬼指著他手裡的鑰匙,笑嗬嗬地問道。
“好了,彆活力了,今晚就是個不測,我承諾你,今後誰如果欺負我,我必然打歸去,毫不讓你來救場。”
“……”
“活動筋骨?是那些人拿你活動筋骨吧。”
“那都是你賺的,憑甚麼給他們。”酒鬼小聲說了句。
正閉著眼差點睡著的酒鬼被痛得精力了很多。
青衣一把拍他的手,心中的火更盛了:“你問我生甚麼氣?”
他抱怨了一句青衣的笨手笨腳。
“那些人就是敲你錢,你不想和他們脫手,給錢不就好了,我給你的那張卡裡有好幾百萬呢,給個幾千上萬又不遲誤你喝酒。”
可也隻是想想,還是得老誠懇實替他清理好傷口。
但青衣如何也冇想到,這死酒鬼此次頭都被人劃出血了,竟然也不抵擋。
青衣內心很清楚,酒鬼不成能會惹事,不但不惹事,你如果惹到了他,他都懶得回懟你。
青衣雖嘴上如許說著,可替他清理傷口的行動卻放輕了很多。
青衣真是服了他。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