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滾燙的掌心,此時就熨燙在她的腰間,那熱度,彷彿下一秒就要燒起來。
“你……”她有點憤怒,雙手壓在他的肩上,想要起家,“你乾嗎?你的手臂我方纔被你包紮好,你能不能彆亂動?”
男人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手臂一個用力,將她拽到懷裡。
本來室內隻要雨聲,恍然間打了一聲響雷,她本來就有點提心吊膽的,成果直接被這一聲給嚇到。
男人勾了勾唇,俊容朝她靠近了些,盯著她的眼睛:“你這神采,像是我要吃了你似的。”
嗯是甚麼意義?承諾的意義嗎?歸正這個嗯絕對不會是回絕。
那度量彷彿變成了一道樊籬,讓她能夠臨時大腦放空,甚麼都不去想,享用這一會兒的安寧。
……
如許切近的間隔,特彆是他烙印在她腰間的手,以及臀下感遭到的灼燙的溫度,都讓她如坐鍼氈。
那確切是能夠讓她非常放心的安然感,可……她也曉得,這不是她的。
“現在是誰在亂動?”男人的嗓音染了些許的沙啞,降落的動聽。
墨祁琛悄悄的揚了揚眉梢,似是因為冇有獲得她的迴應,“嗯?”
如果墨祁琛能夠作為推力讓墨宇揚的成績有所轉機,實在終究受益的是墨宇揚而不是她。
墨祁琛在前麵翻開門,一副安然又再天然不過的模樣:“爺爺。”
男人垂眸,眉頭都不皺一下,“不嚴峻,隨便上點藥就好了。”
她較著感遭到男人某處炙熱的處所已經有了反應,驚的她瞠目。
墨老先生點了點頭,看向墨祁琛,比了比書房的方向:“我有點事跟你說,你跟我去書房。”
實在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相對於她的慌亂,男人要比她平靜好多倍,抬手理了理肩上被她抓皺的衣服,去開門。
她搖點頭,但的確有點緩不過來,因為確切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到。
“哦,好。”她終究反應過來,立即應了一聲。
“你快放我下來!”她瞪著他。
內裡俄然響起一聲驚雷,霹雷隆的一聲,刺穿人的耳膜。
壓在他身上的手指倏爾攥緊,身子也跟著抖了抖。
一旁已經有管家倉促把醫藥箱送過來,白楚寧伸手接過,瞥了一眼較著感覺‘生無可戀’的墨宇揚,抬步跟著墨祁琛上去。
“我去給你弟補習功課了。”她從小凳子上站起來,回身就要走。
“墨祁琛,你彆鬨了。”
她手中的行動停了幾秒。
嗯?
給他清理好傷口,翻出醫治傷口的藥,給他悄悄塗在上麵,拿出紗布來一圈一圈的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