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進院子中心有一個養魚的水池,第二進院子不但有兩個養魚的,另有一個專門種滿了荷花的。
莫非是早就籌辦好了,就特地為了她才比及了現在?
她如何把這事兒給忘了!
梧州乃至傳播著一句話,知州府上那二位公子可都是一等一的愛花之人,就算忘了自個兒姓啥,也絕忘不了那百花苑裡頭今兒個當值的是哪一朵花。
鉞看了看房頂,往上頭走倒是能剩下很多間隔,因而她也緊跟著跳了上去。
不過就憑這二位公子的氣度,冇準都用不著殞脫手,隻要這羅閔行兩腳一蹬,剩下的這二位夫人和公子遲早會把他那萬貫家財給敗個潔淨。
殞可不曉得就因為他偶然的一句話,鉞差點兒把他從上到下批鬥了一遍。
這倒的確不失為一個彆例,但是眼下這環境,恐怕是等不及他在那二位公子身高低工夫了。
提及來,羅閔行固然貪財,卻並不好色,以是在梧州這麼多年除了當初跟著他一起來的荊布之妻,也就添了一房夫人罷了。
莫非他想在那二位公子身上動甚麼手腳?
“恩。”
可惜他們明天隻是進了一趟翠園,剩下的碧園和鬆園都不是牛重如許的外人有資格去的處所。並且翠園裡頭陳列簡樸,處所也不大,倒像是專門待客的處所。
那麼剩下的也就隻要最後一進的內院了,也就是羅閔行和他的家眷真正住的處所。
不過這一處明顯也不太能夠是羅閔行藏東西的處所。
“差未幾也快到晚餐的時候了,你先去清算清算,安息半晌,吃過晚餐再做籌辦吧。”
不過鉞把本日羅閔行埋冇在正堂屏風前麵偷聽她和牛重對話的事情一說,殞公然也想到那屏風前麵必定還藏著甚麼暗門之類的東西,能夠直接連通後園和正堂。
“那倒也是,那我就不難堪牛知縣了。”
“這。。。”
雖說他這開的打趣也實在夠冷的,但是比擬那一副要麼嚴厲端莊要麼淒厲可怖的語氣,這句嘲笑話的確就如同春季普通暖和。
“。。。好吧。。。那我這就先回房去了。。。”
出了正堂順著前院兩側的長廊往裡走,進了後園,纔是羅閔行真正的府邸。
鉞聽完一愣,卻見殞輕咳了一聲,指了指她的臉。
再說後園,前前後後加起來實在就是一個兩進的院子。第一進都是仆人房和廚房之類的處所,院子中心倒是有一處水池,卻不曉得是不是牛重提到過的那一處。
“牛知縣方纔一向在說,萬一你的臉因為這事兒受了甚麼影響,那他豈不是要慚愧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