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個背影就如此曼妙絕倫,令人浮想連翩,究竟會是如何傾城絕豔的美人?
莫非明天肖將軍又要被扛回乜舞樓了?兩個暗哨悄悄回想了一下幾天前,鉞吃力九龍二虎之力才勉強把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的肖未撐了起來,但是肖未不但不聽話反而的那副景象,不約而同的揚起了嘴角。
鉞?!
他走到外堂,不見鉞的影子,反而瞥見鋪子門邊上,逆光站著一個身材窈窕的紅衣美人。
半晌後,鉞和白老夫人走了出來,兩人站在門口說了些甚麼,然後相攜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冇過量久,阿誰房間裡的燈也滅了,全部白府完整墮入了一片沉寂的暗中當中。
“這金子老夫不要了,從速把你兩的事給了了,然後頓時給我滾蛋,老夫甘願在櫃檯前麵打打盹也不想再瞥見你們兩了。”
她再一次沿著四周的牆頭掃視了一圈,肯定牆上再也冇有彆的眼睛以後,才抬起手,極輕巧的敲響了白掌櫃的窗戶。
一向到太陽都已經落山了,終究才把最後一名送了出去。白掌櫃忙活了一下午,累得貳心浮氣躁吹鬍子瞪眼標。
鉞一向站在白老夫人的房裡盯著那暗哨,眼看著那雙眼睛消逝在牆外,又等了一會兒,才謹慎翼翼的推開了房門。
不過就他發楞的這麼會兒工夫,鉞已經潔淨利落的把他給賣了,等他回過神來,想了半天賦反應過來剛纔他們二人究竟說了些甚麼。
肖未這一去就去了一個多時候,他活了二十多年還向來冇像明天這麼當真的洗過澡,的確是重新到腳洗了三遍還不止。
就這麼件破玩意兒就要一錠金子?
但是那兩個始作俑者卻一向優哉遊哉的坐在門邊曬太陽。
“。。。老爺子您彆活力,我做,我做還不成麼?”
“這甚麼這,還愣著乾甚麼?趁著冇客人,從速關門回府,我母親明天還特地下廚做了些好菜,冇想到這麼一擔擱,都這個時候了。”
白掌櫃急不成耐的把他兩都攆出了鋪子,連衣裳都等不及讓他們換歸去,幸虧還冇忘了讓伴計把他們的舊衣服扔出來,說是讓他們回了白府再換。
“啊?!”
看來,他們二人今晚還真是要過夜在白府了。
“一錠金子。”
誰都覺得白府後園就是白掌櫃染布裁衣的作坊,卻早已忘了這後園裡頭另有一扇極其埋冇的後門。
真是天時天時人和全讓這臭老頭給占了。
不過一會兒,‘翩躚’的一左一右兩間鋪麵就擠滿了客人,白掌櫃忙得腳不沾地,連一杯茶都喝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