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憑陛下做主。”
寧王和肖未站了起來,靳嫵偷偷昂首瞟了一眼,卻剛好對上了景帝的目光。明天如何總被人抓現行呢,真是不利。
調起,景帝的神采卻變了。
“蒙軒王不棄,肯收留小女,小女自當經心為王爺辦事。”
不過,提及來她已經是靈魂之體了,莫非這些凡人還能讓她再死一次?可嫣娘也說了,隻要戴上縈夢簪她就和凡人一樣了。
“朕看這亭中倒恰好有一把七絃琴,不如就用它如何?”
這幾小我圍坐在亭中,真可謂是各懷心機,麵上倒是一派和樂融融,隻要肖未坐在一旁獨自喝著茶,毫無所覺。
並且,這皇家裡出來的人,連主子都各個兒人精,這景帝即便再是宅心仁厚,又如何能夠真對他腳底下的事情一無所知不聞不問,更何況這但是乾係到二位王爺的大事。
“以是,你現在在為殞兒辦事?”
她公然冇有猜錯。
不如就彈一首《嫿夜》?
固然她也拿不準景帝到底是曉得還是不曉得,但是俗話說得好,一個謊話並不難,難的是用無數個謊話來袒護第一個謊話
她這一趟不測見到了景帝,倒也算不上甚麼好事。但是冇想到殞竟然剛好也在宮中,她明天賦因為寧王的事被他打單了一番,連劍都架在脖子上了。成果她轉頭又和寧王走到了一起,還被這個瘟神待了個正著,轉頭不曉得他又要如何和她算賬了。
先帝號武,重武輕文,向來信奉以武力得天下。但這位景帝不但不愛交戰,反而癡迷於詩書禮樂,修德養性,天然得不到先帝青睞。
她方纔隻字未提殞的事情,本來也冇有甚麼特彆的來由,隻是下認識的不肯多生枝節,可如果放在知戀人眼裡莫不是在決計坦白。
“微臣擅自入宮有違宮規,請陛下懲罰。”
“謝陛下。”
“小女隻是一介民女,未曾有幸攀得哪位大人。”
冇想到明天景帝的興趣這麼好,看來這一曲但是躲不疇昔了。
但是靳嫵幫襯著和寧王置氣,全然冇認識到這一眼早已被一旁的軒王和景帝看了個清楚。
傳聞中,這位祁景帝宅心仁厚,是先帝座下的幾位王爺中最賢達的一名,卻也是最不受先帝待見的一名。
“不如就請女人彈奏一曲,讓朕聽一聽女人的心性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