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上也早些安息吧。”
“我如果趁你毫無防備的時候給你來一出死人詐屍大變活人的戲碼,你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肖未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然後順手一扔,那根染滿鮮血的玉簪就這麼掉在了地上。
她顫抖著鬆開了手,攤開的雙手染滿了肖未的血。
他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祁蘇。
他始終冇能真正的忘了當年阿誰明豔如火的女孩兒,但是當他終究再次見到深埋在心底的阿誰女孩兒時,驅逐他的倒是一根一寸來長的白玉簪子。
琥二默了一瞬,無聲的點了點頭,說完這句話就回房了。
但是他卻彷彿涓滴感受不到疼痛似的,就這麼聽任那鮮血順著已經變成了赤色的袍子蜿蜒而下,一滴一滴的跌落在地。
那道寒芒閃過的時候,他下認識的側身避開了。
“看來你和肖未這七天的洞還真冇白挖,起碼不是見麵就打差點被人戳盲眼的慘狀了。”
“啊!”
祁蘇卻像是底子冇想到那一下竟然真的會刺中肖未。
琥二一回到院子,就瞥見刑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手上正舉著一個酒壺籌辦斟酒,桌旁另有一個笑容滿麵,非常馴良的中年人。
她恨他。
一陣鋪天蓋地的睏意襲來,他的時候未幾了。
“阿誰孩子如何樣了?”
他但是大名鼎鼎的將軍呐。
在酒精的感化下,肩膀上傳來的刺痛終究逐步遠去。
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孩子大了翅膀硬了,真覺得他那些糗事兒冇人曉得了?
“鉞不是把動靜給阿誰孩子了麼?”
“這話如何說?明天和明天能有這麼大的不同?”
他的麵前俄然一黑,不過一瞬卻又重新亮了起來。
“冇甚麼事,就早些安息吧,明天另有一場硬仗呢。”
琥二本來就模糊預感到主上能夠要在那人身高低工夫了,但是當這個預感真的從主上嘴裡考證了的時候,貳內心卻又實在彆扭得很。
琥二暗安閒內心翻了一個白眼,不過就算再給他一百個膽量,這些話他也是不敢說的。
是時候該好好敲打一番了,不過點撥點撥點到即止,過猶不及。
真是絕望,就不能讓我多對勁一會兒麼。
他淡然的諦視著那根本來溫潤白膩現在卻透著絲絲赤色的簪子,然後猛地握緊了那根簪子,毫不躊躇的把它拔了出來。
“那是天然。景帝明天那三道旨意一下,明擺著就是不想讓葉相和軒王再持續鬨下去,葉相明天如果傾巢出動圍殲祁楨,那不是明擺著打景帝的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