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公主不氣不餒地傾慕著趙遷,為此還與親姐姐爭鋒相對,這也是人儘皆知的事。
“公主,你的手.....”
所謂一複生,二回熟。
那是他的.......
是不是戳破了?
那樣潔淨的人,他在的處所,該有青山綠水作伴,該有美人素手弄琴,而不是在暗潮澎湃的宮廷中學會爾虞我詐。
“公......”
幾個訓導的女奴,恭恭敬敬地想勸止她,被關了幾日的趙瑤本就窩火,這一下,把肝火全數撒了出來:“滾,敢擋本公主,信不信本公主宰了你們!再挖了你們的眸子喂狗!再扒了你們的皮,最後再五馬分屍!”
“呃,勒得太緊了.....”
公子歧.......
他淺淺一笑:“好。”從他變成這副怪樣來,還不知能夠再笑出聲來,心頭暖意融融。但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趙瑤的手正緊緊抓著尾巴的末端.......
贏歧不肯了,支支吾吾地說道:“公主,男女有彆.....”
本也想過,那些證據或許是趙遷假造的,為此她還調集了統統從趙國跟從而來的仆從,旁敲側擊了一番,也知了個大抵。
在趙瑤的幾番催促下,他才以極慢的速率動著尾巴。
聽完了這些,趙瑤輕歎了聲,有力地靠著。難怪那日麵見太子,他的神采會如許丟臉,這公主害人的嫌棄,的確很大。
光纏住腳,那還如何玩盪鞦韆?
然後。。。。下章小幾幾齣來了。。。。你懂的~
再厥後長公主遠嫁秦國,趙遷也覺這份情義遙遙有望,漸漸地將心放到了二公主身上,是以,兩人還成了趙宮的一段嘉話。趙王也成心將兩人,隻是不巧,這時周邊幾國屢犯趙國邊疆。趙王為尋得秦國互助,借了思念長女的名義,派了二公主先行前去,趙遷帶領的趙國使節,則尾隨厥後。
“公子,是我。”
他低垂了頭,應道:“公主說的是,是歧錯了。”隨後,緩緩地動著尾巴,漸漸地纏住她的雙腿,為了避嫌,他隻在腳踝和樞紐處用尾巴纏著,毫不越雷池半步。
為了怕她再次出逃,趙遷還特地向太子請奏,調遣些侍衛扼守寢宮,美其名曰宮中來往人多,將來太子妃的名譽不成受損。
蛇尾末端極其敏感,即便隔著衣物,也能感受那份溫度,繞住她的細腰時,他微微頓住,呼吸微沉。
猛拍腦袋,差點忘了閒事了。
此時的她全數的心機都撲到了玩尾巴上,哪知贏歧百轉千回的心機,她鎮靜地指指遠處的木頭:“那我們現在就來練習一下吧,公子,你用尾巴把把阿誰捲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