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一人出行不便,如何跑到這山間來了?”
實在,被洛銘俄然吻住的那一刻,貳內心還是很驚駭的。可洛銘就像是壓抑已久,他這與其說是親吻,倒不如說是在咬著蕭默珩的嘴唇迫不及待的往裡探,蕭默珩一時也健忘了舌尖漸起的疼痛,恍忽中他彷彿聞見了從那人嘴裡傳來的桂花糕的氣味,這味道甜甜潤潤的還帶著一股好聞的暗香。倒在身後的床榻上時蕭默珩有些恍忽,本來不必然要酒,連桂花糕也是能夠讓人沉浸至此的。
蕭默珩坐回到琴台邊,籌辦練習本日所學的琴曲,但他纔剛落座就見洛銘將竹簡一放的躺在了床榻上。他感覺非常奇特,如何才方纔入夜,常日喜好夜讀的洛銘就已經籌辦安息了。
他收了目光,乾脆把被子一卷,“時候不早,睡覺了。”
“我曉得。”相處了這些年,蕭默珩又如何會對他的諸多心機一概不知呢?
“師兄?”
蕭默珩把琴譜一收也脫去了外套的往本身床榻走去,這時洛銘偏過甚來,他看著隻著一件褻衣的蕭默珩,那人清秀的鎖骨正跟著他不定的呼吸起伏著。師弟眼睛不便,以是這兩年來冇有習武而是整日操琴弄笛的,明天細細看了,洛銘才感覺此人不比平常男人。
蕭默珩曾經想著,如有一天還能規複光亮,他隻但願第一個見到的人會是嬴政,或者是青鸞也好啊。但現在短短兩年疇昔,阿誰秦王宮卻已經離他這麼遠,連青鸞都和他陰陽兩隔了。蕭默珩一時發怔,卻不知已經流下淚來。之前的那些都屬於嬴景臻,而他,是再也回不去了。
蕭默珩細細的撫摩著洛銘的眼睛,洛銘的鼻翼,他的手指撫過洛銘臉上的每一分每一寸,就像曾經失明的時候,他隻能用這類體例來猜想推斷著此人的長相,不想明天終究見到了。再也按捺不住情感,洛銘一時喜極而泣的將蕭默珩攬在了懷中。
“師兄,我……”
之前的洛銘還真是一個不如何和順的人,蕭默珩無可何如的想著。
“是嗎?”
洛銘向來都不曉得該如何做這些,但現在的統統就像是本能,他順著脖頸吻著蕭默珩的鎖骨,感遭到他胸腔處愈見頻繁的起伏時,洛銘心中那處化不開的炎熱更加激烈起來。
再向前看去,洛銘已經朝他走來了。
“唔......”
“嗯!”蕭默珩用力的點了點頭,以後伸手就撫上了洛銘的臉際,“師兄,我能瞥見你,我終究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