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豬腦筋,還記得嗎?我是少年犯,殺人罷了嘛。”
“對不起,您撥的號碼臨時冇法接通……”
扶蘇皺了皺眉,“我不明白,你是甚麼意義?”
可那天以後,這個鈴聲再也冇響起過了。張良有些絕望,不知是花了多大的勇氣,他按下了阿誰號碼。
這下吹著河邊溫潤的晚風,張良抬頭靠在微微傾斜的水泥護堤上,他按動鍵盤時有些躊躇著,但他還是把阿誰下午新加的名字移到了剛纔新建的通話組裡。
……
這一刻,李西垣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這七年裡,因為扶蘇,本身在阿誰不見天日的活天國裡度過的七年。實在,李西垣在這七年中的每一天每一秒都在設想著扶蘇如許的神采,他想著扶蘇能伏在本身身下,想著扶蘇的全部視野中隻要本身的這一刹時。固然,那隻是因為驚駭。
“這是我的事。”
“扶蘇,我不過就是幫你頂了個罪自首了罷了,我出來最多就呆個幾年你出來了可冇這麼簡樸。你不消打動,你想想本身有奉求過我嗎?我隻是本身想那麼做,因而就真的做了,這是我李西垣的事,跟你連個毛的乾係都冇有。”
“搞甚麼啊?你從出去點歌點兩個小時,到現在還連哼都冇哼一句,張良,到底是不是要唱?”
“嗯,我要掛了。”
“張良,聲音開這麼大,你是用心要聽不到我說話嗎?”
張良推開李西垣,抓起手機就走到了門邊,說:“默珩,我這幾天都在給你打電話,是不是……”
李西垣是個再簡樸不過的人,他想――愛了,就是愛了。其他的統統就都成了狗屁。
“好的,我曉得了,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