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我也是,真的愛你啊。想如許持續下去,一起活在這個有趣的天下。”
實際和幻覺,在張良的認識裡,已經不成辯白。
起碼另有他的聲音,在這個毫偶然義的天下,隻要他的聲音。
“睡了嗎?”
他將左頰貼在桌麵上淺淺的笑了,連鼠標墊也變得好軟,張良將手指探向鼠標墊上藐小的纖維絨毛,如同撫摩著那人後頸剛生出的短髮一樣。他閉上眼睛,看行動彷彿在逗弄著那人耳垂般用指背貼上了鼠標的滑輪。
If you commit crimes against one foot, I will chop your feet.
看著螢幕對話框中一條一條傳上來的簡訊張良也冇有要答覆的意義,他毫不在乎的剝動手中還冇成熟的香蕉,在訊息提示聲響起時就會昂首掃一眼。
可惜,他已經聽不清楚,如許的話,已經傳不到他的內心。
“子房,不要再孩子氣了,我這幾天真是很忙。”
“現在你一小我,必定很孤單吧。”
簡訊提示音不再響起,QQ已經掛了三個小時,他和蕭默珩的頭像就這麼一向亮著,狀況既不是分開也不是繁忙,兩邊都一言不發的消磨著時候,亦或消磨他們本身。
If you are, I will cor dig to the eyes.
“師兄,你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就像當時候一樣先說點甚麼,然後叫我‘子房’。”
“你啊……”
“我不是用心不聯絡你的。”
“子房……”
If you want to falling into hell, I will be your cri.
“子房,還在嗎?”
“子房,為甚麼不說話?”
“開語音吧,聽你的聲音就好了,我隻要你的聲音。”
“子房,我好想你,在如許的時候,真是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