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縣時秦國派人刺殺高漸離,而他就是為首之人。”
“我之前去秦國早就傳聞這兩年來有一名趙大人深得嬴政歡心,不止小小年紀就官至給事中,並且還跟王親一樣享有幾千食邑,但此人固然得有官職但從不上朝堂議政,反而老在夜裡往嬴政的寢宮跑,如果我猜得冇錯,中間就該是那位趙衍趙大人了?”
這是趙衍第一次做階下囚,他此時被綁在木架上,雙肩還扣著入骨的鐵鉤,不但是衣物現在連他臉上都沾滿了鮮血,之前被灼燒燙傷的雙手也開端流膿發潰,已經入不得眼了。他現在神采慘白,渾身不得轉動,但除了有力暈眩以外趙衍也感不到任何痛感,隻能如許迷含混糊的昏睡著。外頭有了聲響,看來是扣問他的人到了。
“曉得了。”
“說來怪了,這嬴政既然對你這麼恩寵有加,如何會讓你來這疆場拚殺呢?”
“大王,他不是昏君。”
“這字我本是想烙在嬴政臉上的,現在碰到了趙大人,隻能先讓你來替主子領受了。”
一下出了囚室,張良才舒了口氣的走到了林中,他這會兒神采龐大,倒像是常日的張子房了。
“公主……”看到此情此景,杜晉不由在越姒薑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子房這是在乾甚麼?一點都不像他平時的風格了。”
“秦人是給我們來了一出偷龍轉鳳、陳倉暗渡的,但是這全人麼……”張良謹慎的抬起了趙衍的下頜,道:“固然他不是公子,但必然是嬴政身邊分外靠近的近臣。”
張良伸手就用火烙往趙行的脖頸間烙去,杜晉看著那騰起的白煙都渾身顫抖,這可要多疼啊,可那趙衍不但冇哼一句並且連抖都冇抖一下。
這兩人真會躲懶,就會把這不好的差一丟給本身。
“你感覺是便是。”
可趙衍到底不是普通人,平時三兩下就能做完的事,此次愣是用了小半個時候纔將藥汁灌進他嘴裡。提及刑訊鞠問甚麼的趙衍都不驚駭,但他就怕這些來源不明的東西,畢竟本身曉得的奧妙太多,萬一說出了甚麼對嬴政但是大大的倒黴。
“嗯,冇錯。”
“趙大人,既然到了這裡,就少不得受些委曲了,或許那嬴政看了以後另有對你多些顧恤呢。”張良說著拿起了身邊的火烙的往趙衍眼下指去,“如何,你就不求求我?”
“是啊 ,可惜……三年疇昔,我們連一個拜祭的機遇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