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你想要代那人相結與我的情意,高某已經收下了。”
張良將琴置於腿上,開端依律彈起來。這首琴曲琴韻平整無峰,遠不如之前的《廣陵止息》那樣跌宕激昂,所覺得很多人所不喜,但之前的蕭默珩卻很鐘愛這支曲子。現在彈來,張良才體味出一些那人的表情,這曲槍彈起來心靜神和,彷彿之前再多的騷動和仇怨彷彿都能化在指間。其間高漸離閉上雙眼,那神情是分外當真,不想這一曲彈過,等張良回過神來他才知本身臉上濕了一片。
“不。”高漸離的目光中有讚成另有些說不明白的情素,“子房你彈很好,我想……教你習琴的那人必然是一名技藝不凡的高師。”
“我當然曉得,我也曉得高兄你另有所願,以是你也不必因為此次的恩典勉強本身和我同道,我們不過萍水訂交,過幾日等高兄傷好今後子房和你就此道彆就是了,我們仍但是老友,還是這一晚的知音。”
張良一愣,心中還想著要回絕,但身材就是一動不能動。高漸離正撥著前麵的炭火,他神情嚴厲,但眼神中映了絲絲火暈,倒也顯出了多少和順。這感受好久都冇曾有過了,張良一時看岔了神,等那人轉頭本身正對上他的目光時他才扭頭避開了。
屋子裡的火光垂垂弱去,看來他們是睡熟了。
“對抗秦國刺客時你曾經幫我一次,我也算是還你一次。”
“因為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