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師弟!”洛銘一把攔住了洵尚,還是詞令暖和的回道:“我看介弟拿的是把罕見的好劍,俗話說得好,聞道有前後,術業有專攻,我這位洵師弟向來攻讀經學,對劍術瀏覽甚少,而介弟一看就是個用劍的妙手,那如此看來趙兄剛纔一番談吐豈不是有些公允了。”
“阿衍,你不必在我麵前這麼謹慎,這讓我感覺不快,為甚麼這個簡樸的事理我說了這麼多次你還是不明白?”
“但是,我明白本身來的目標。”
“我等隻是想在貴地叨擾一段時候,以學習貴地的技藝、書論,可這位洵尚先生言辭果斷說是貴地已經不能收徒了。我這個弟從小被我嬌寵慣了不曉得甚麼大禮,他一時打動纔跟這位洵先生過了幾招,不周之處還望包涵。不過麼……”嬴政話鋒一轉,神采中也帶著些挑釁的說道:“都說這齊國和臥岫莊是書、劍雙絕,乃至還出過韓非、李斯如許的名臣大師,我等本是慕名而來,但剛纔內弟和這位先生比武之下麼……恕鄙人直言,這般的劍法還真是有些言過實在了。”
“我……”洵尚麵有愧色,忽而拱手對洛銘說:“我愧對於世尊和大師兄的教誨,我方纔比劍之時輸在了那人的部下。”
“惹事就把他們打發了,之前這類事也產生過,莫非還要我教你如何做嗎?”
“不錯,我也是第一次來,它的確是一個能讓人忘我忘憂的好處所。”
“趙玦和趙衍?”